“……是吗?”
“是!的!”裴珈笑眯眯地贴着许翡的耳廓,小声说,“你猜我最后选的哪条裙子?”
许翡哭完,头更疼了,思考时间变长,反应了半天,直到落座也没法相信裴珈说的是真的。他总是觉得一会儿会有一个陌生男人过来,拍他的肩膀让他让位。
如果真的有,许翡绝对一拳抡过去。
裴珈选了酒,又点了几个菜,瞥了一眼许翡,笑着和店员说,“麻烦先把蛋糕上了吧,我老公生我气了。”
“好的,请稍等。”
许翡抠着手,本来想说他没有生气。缓了缓,是真的有些气不过,呐呐说,“所以你又骗我。”
裴珈长本事了,这段时间的故意冷淡,冷淡到像真的一样。
她穿的是第二条后背镂空的黑色丝绒连衣裙,她给许翡看的时候他眼睛都直了。
“一开始确实因为念念忽略你了,老公,我要和你说对不起。”裴珈举着红酒杯和他相碰,声音清脆悦耳,伴着娇俏的女声,“后来是故意的,倒想看看你这张嘴是不是锈了,什么时候能出声!” “……裴十二是你的最爱,我能说什么?”
许翡也不想这么说,扭捏得跟个小姑娘没两样,可事实就是如此,他就是在乎,明知道和自己儿子吃醋可笑荒谬,依旧控制不住。
“我什么时候说最爱念念了?”不是一直都是你吗
“你就说了。我听见了。”
“那我口误,行不行?我还说过很多次最爱你呢,你怎么不听?”
许翡反驳不出,心里还是不上不下地不舒服。
这时蛋糕上桌了,是一个小巧精致的巧克力蛋糕,上面插着一支蜡烛,插着的白巧克力牌上用花体字写着「送给许贝贝」。
“下午准备的。”裴珈手捏着,喂进许翡嘴里,骄矜说,“你说,我和谁约会呀?”
白巧克力的香甜在口中化开,许翡望着摇曳的烛光,又抬眼看对面的人,“是我。”
“什么时候能有点自信。”裴珈翻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地嘟囔
许翡想说他没有,只要面对她,他就永远没有自信。
……
“我是不是很偏执?宝宝,你会不会烦?”
裴珈把杯子里的红酒干了,重重放在桌面上,不高兴道,“我说没说过,只有我能说我老公?偏不偏执也是我说了算。”
许翡也把酒干了,重新把两杯添上。
“我给你的安全感不够,我继续努力,好不好?”裴珈朝他笑,“不过你这次很有进步了,刚才说「不许去」的时候很硬气哦,许贝贝先生。”
现在珍姨来了,有了帮手,裴珈可以放心离开儿子,这样她和许翡独处的时间就能增加不少。裴念还小,等到他大一些,会说话了、会爱人的时候,裴珈想,许翡获得多一份爱,到时候应该也会少几分敏感。
“宝宝。”许翡在桌子边握住裴珈的手,指腹眷恋地摩挲,“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裴珈笑得又甜又勾人,“我也是老公,我级爱你。孩子不能陪伴一辈子,一直携手到人只有我们,对不对?”
“嗯。”
“吃好了吗?”裴珈眨眨眼,“我在隔壁酒店订了房间。”
这句话很熟悉,之前的记忆一下子从脑海深处蹦出来。
裴珈轻佻地飞吻,打开包包,为许翡展示里面的一个小方盒子,“老公你憋够久了。”
许翡几乎是顿时起了反应,“……那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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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写到这啦!~
之前说的古代线我开不了新文,就浅写几个片段吧,关于亡国的时候公主现新君和自己之前“死去”的奴隶侍卫长得一样这件事。
※“吃好了吗?在隔壁酒店订了房间。”许翡在新婚夜之前这么和裴珈说的,详见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