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廉颇属实冤枉,他其实是支持太子偃的,就因为一句无心之言就被赵偃看成公子嘉同党丢掉了相位。
赵康一听赵王偃要韩语殉葬,心中顿时一沉。
如果要嫔妃替先王殉葬,那也就罢了,但韩语可是赵偃名义上的母亲,逼母亲殉葬,这传出去了会让别人如何看待?
赵王偃弑杀先王就已经惹得国人非议,倘若刚刚即位就又要杀母,那他的名声势必比桀纣还要臭。
想着,赵康拱起手道:“太后乃大王之嫡母,大王若杀之,必遭国人非议啊!”
赵王偃阴沉着脸并没有话,过了许久,他才道:“丞相的有理呀!那就先留着她的命吧!”
赵康一听赵王偃听尽了自己的劝诫,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但他想不到赵王偃肯放过韩语,却是藏了别的心思。
后宫。
韩语哄睡了赵嘉以后,转身来到桌案前亲自研墨,她现在身边只有一个侍女侍候,就连研磨这种事情都得亲力亲为。
研好墨之后,韩语沉思片刻,随后写下了一封给田假的求救信,信刚刚写好,韩语正想如何将信送出,就听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韩语急忙把信收到袖子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桌案前。
门外来的是一名武士,这人冲韩语拱了拱手,道:“太后!大王有请!”
韩语是赵王丹的王后,赵王偃继位,自然要尊她为太后。
();() “孤知道了!”
韩语站起身,径直走到正在熟睡的赵嘉旁,轻轻将被子掩好后才跟着武士离去。
灵殿之中,赵王偃仍旧穿着一身素服,望着赵王丹的灵柩发呆。
灵堂里已经没了别人,只剩赵王偃和一具厚重的棺椁。
韩语被武士带到了赵王偃面前,武士在复完命后,立即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并将房门掩上。
“太……大王找孤来,所谓何事?”
韩语看着太子偃的背影,忐忑不安的问道。
灵殿之上烛火随风摇弋,赵王偃就那样负着手看着赵王丹的棺椁,始终一言不发。
“大王?”
韩语又轻轻呼唤了一声。
终于,赵王偃转过了身,韩语同样穿着一身素服,胳膊上还戴着一块黑纱,她并没有化妆,甚至连任何装饰都没带,但仅凭着那一身孝服也格外惹眼。
“母后!”
赵王偃看着韩语,轻轻叫了一声。
“大王,你……”
韩语的话还未来得及出口,就见赵王偃咧嘴一笑,这一笑看的韩语直起鸡皮疙瘩。
“母后!”赵王偃一步步逼近韩语,然后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望着那张光滑如鹅蛋般的脸蛋道:“可真是个美人,难怪我父亲被你迷的五迷三道!”
韩语挣脱太子偃的手,向后退了一步,道:“殿下自重!”
“自重?”赵王偃戏谑的一笑:“你这妖后能百般取悦老贼,怎的不能取悦取悦我”
老贼自然是指赵王丹。
韩语听赵王偃出言不逊,便皱起眉头训斥道:“大王,你辱孤也就罢了,怎能辱骂先王?”
“怎么,难道我骂错了?这个老贼不该骂吗?”
赵王偃声音冰冷,仿佛那棺材中躺着的人根本不是他的父亲。
“大王,你辱骂先王若是被人知道,你让别人怎么看你?”
韩语话音一落,就见赵王偃仰脖狂笑。
“妖后!今日,寡人不但要辱骂那老贼,还要辱你呢!”
罢,赵王偃猛的乒韩语,韩语拼死挣扎,口中大骂赵王偃忤逆不孝。
“你不会以为我叫你一声母亲,你就真的是我母亲了吧?你不过是一个贱货而已!”
赵王偃放肆的狂笑着,韩语被他压着,完全不能反抗。
“嘶”的一声,赵王偃撕碎了韩语的外衣,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肌肤,这刺激了赵王偃的兽性。
韩语挣扎间摸到了脚边的一个东西,她也不管那是什么,拿起来就砸到了赵王偃头上。
这一砸赵王偃准时被砸了个头破血流,韩语吓坏了,猛地扔下了手中的东西,这才发现刚刚拿到的居然是只铜制的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