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想什么没出息的事情?你打算选文组还是理组?”在与比企谷八幡交谈片刻后,平冢老师一脸受不了地询问。
“我吗?我——”
“啊!原来在这里!”
比企谷正要开口,却被一阵嚷嚷打断。
出声的人,自然就是由比滨结衣。亮色的头在头上绑成一颗丸子,老大不高兴地晃啊晃的。
“哎呀,由比滨,不好意思,比企谷借我用一下。”平冢静笑看着由比滨结衣。
“他、他又不是我的东西!我、我一点也不在意!”由比滨一面否认,一面还用力挥手。那种“我才不需要这家伙”的口气,实在是让人受伤啊……
“有什么事情吗?”比企谷八幡询问道。
“因为你一直没来社办所以直接来找你,由比滨。”雪之下道。
“好啦好啦,即使你不用倒装句,我也知道你不会有那个意思。”比企谷八幡一脸无奈。
从今天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对我的唾弃,真是让人讨厌啊。
“我们可是到处奔波,询问你的下落呢!结果大家的回答都很统一:‘比企谷?谁啊’,害的我们费尽心机。”闻人旭阳也罕见的揭了一下伤疤。
“这种事情就不用补充了。”比企谷八幡生无可恋。
“也不知道是谁被他们反问:‘你是谁啊?’的呢!明明是排行第五的人呢!”雪之下莫名的给了闻人旭阳一个背刺。
“这说明我的隐匿技术很高明!”闻人旭阳毫不在意的道。
“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啊……”不知为何,由比滨结衣竟然满脸不悦地重复一了这一事实。在比企谷八幡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嗯……对不起。”
没有人认识我,真是对不起啊——我还是第一次为这么悲哀的理由道歉。要不是像我这样拥有不屈不挠的精神,肯定会当场哭得稀里哗啦。
比企谷八幡内心戏十足。
“没、没有关系啦……不、不过……所以……”
由比滨的双手在胸前局促地扭动,开始害臊起来:“至、至少留个电话嘛。你看,我这样到处找人,实在很滑稽又很丢脸……反、反正,也不会有人问我们是什、什么关系。”
由比滨的脸颊泛红,似乎是回想起在校园里到处询问比企谷八幡的下落是多么丢脸的事。
她盘起双手把脸撇到一边,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着比企谷八幡的反应。
“嗯……我是无所谓。”
比企谷八幡将手机拿了出来,由比滨马上就掏出了她那支闪亮又花俏的手机。
“……那是什么?长途货车?”比企谷八幡眼角抽了抽,一脸黑线。
“咦?不觉得很可爱吗?”
结衣把那活像廉价水晶吊灯的玩意儿凑到众人面前,上面那个疑似香菇娃娃的诡异吊饰晃啊晃的,让人看了就觉得烦躁。
“不行,我还是无法理解荡妇的品味。你喜欢及川光博的那歌吗?或者说你是乌鸦?或寿司专家?”
“啊?什么寿司?还有不可以说我是荡妇!”由比滨结衣用一种看着怪鸟的眼神瞪着比企谷八幡。
“比企谷,虽然那两种比喻都是指亮的东西,但我不认为高中生听得懂刚才那段嘲讽。你使用的题材选得不好……真是可惜了寿司。”
平冢静的双眼亮,挑出了比企谷失败的地方。
“请不要再说一些我们听不懂的东西了!”雪之下一脸冷漠的捅了比企谷八幡一刀。
“我原本以为只有我这个华夏人没有听懂,没想到连雪之下这个地道的霓虹人都没有听懂。你玩梗的能力真是有限啊。”闻人旭阳连忙撒盐。三人的配合密不透风,完美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