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事他来做更好,毕竟自己更加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样的效果,但现在这个情况显然没有办法实现,所以只能拜托闻白来做。
沈圩:“我也来帮忙,这可不是一个小的工程,闻白我们两个分工来吧。”
他指着顾南墨,“至于你,到那边去躺着吧,你不要让自己身上的伤加重就算是帮忙了。”
顾南墨:“谢谢。”
沈圩:“你要是觉得无聊睡不着的话,我手机里有益智游戏,给你玩会。”
想到那个被称作益智游戏的智障游戏,顾南墨一直以为沈圩只是找个借口看线索才说的,“你认真的?”
“当然了,这个游戏很好的,对大脑开发很有用处。”说着就要把手机递给顾南墨,“很有挑战力。”
顾南墨打了个哈欠,给闻白使了个眼色,说道:“我好像困了,这个游戏就算了,闻白你扶着我过去下。”
“那真遗憾,这个游戏可是很好玩的,超级有意思,我们那里有很多的人都喜欢玩,问我借我都不给。”沈圩说。
“墨哥不爱玩游戏,他现在要休息,”闻白把顾南墨扶到了干净的地方,走回去,“好了,现在就是我们干活的时间了。”
闻白:“你说是不是很奇怪,这么吵为什么一个人出来的都没有?我本来还在想我们是不是要轻一点搬东西,不然吵到了别人就不好了。”
“恐怕现在你在这里敲锣打鼓都没有办法吵醒那些人,现在是强制睡眠时间,我们能醒是多亏了你墨哥从钟一木那里拿的工作牌还有那两瓶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不过确实要轻一点,不然耽误你墨哥睡觉。”沈圩说。
“墨哥不可能这么就睡……”闻白扭头看过去,发现顾南墨闭着眼睛躺在那里,“真的睡着了,不愧是我墨哥,连入睡都比别人要快。”
沈圩:“……”
两人用了四十分钟终于把所有的都布置好,再三确认把那人给捆好之后才开始睡觉。
在他们睡着后,被捆着的人脸上露出怪异的笑,“找到同类了。”
所幸后面无事,三人一觉到了天亮。
顾南墨是被冻醒的,看着昨晚被砸坏的窗户,窗帘被吹飞起来,他打了个喷嚏,心说身上受了这么重的伤,现在还感冒了,这是要亡他的节奏吗?
习惯性的伸了个懒腰,但是怎么不疼,他这是疼得麻木没有知觉了吗?
站起来,动作好像也很灵活,他往自己受伤的手臂看了眼,伤口还在,他把裤脚往上提了提,完好无损,昨晚他是被玻璃片划到了,上面应该有伤口才对。
再看其他的地方,他自己能够看到的地方,除了之前受伤的手臂,其他的地方竟然全部都好了,连一点伤疤都没有留下,这太诡异了。
不过见过大风大浪的顾南墨也没有惊讶太久。
“闻白,沈圩,天亮了。”
“这么快天就亮了啊,墨哥你怎么站了起来,别碰到伤口了,现在几点了,我们要这么早去吃饭吗?”闻白眯着眼睛,从眼睛缝隙里看人,他实在太困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年轻人可以熬夜,但是绝对不能早起。
沈圩这边很平静,起床对他来说没有什么难度,不过在看到站在那里的顾南墨的时候有些惊讶,“你身上的伤不疼了?”
“先不要管这个,你看看我的后背还有没有伤,”顾南墨转了过去,“我发现了件神奇的事,不知道会不会吓到你们?”
“你的后背好像没有伤,”沈圩怀疑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真的没有伤。”
“这都是什么啊,软软的,是柜子掉皮了,还是沙发掉皮了,”闻白这边磨磨蹭蹭的起床,在手撑着地面的时候,手按到了些东西,抓起来看了看,“这个是沙发上的吗?昨晚怎么都没有看到。”
沈圩看了眼,没有当回事,“昨晚那个人看到什么都往顾南墨的身上丢,砸到地上的时候掉的吧,走吧,这间房还是不要呆太久了,今天吃完饭还要去找船长。”
“我们离开前要想一想把这人往哪里安排,总不能一直带着走,”顾南墨指着那个脸被水泡肿了的人,“昨晚光线太暗,没怎么看的清楚,你们有没有觉得他的脸有些熟悉,好像是看过的?”
即使是大白天,也挡不住闻白同学害怕,他躲到顾南墨的后面,“墨哥,我不是很想随时带着这个人,他的脸会让我不敢吃饭的,我还在长身体的时候,这样我会长不高的。”
沈圩盯着那人在思考道:“我觉得闻白说的很有道理。”
他嘴角露出笑容,想到了个主意,“昨天钟医生大半夜的过来实在太辛苦了,我觉得我们是该给个谢礼才行,要不然就显得我们实在太不懂得礼貌了。”
顾南墨:“你不是认真的吧?没事就不要去招惹他了。”
“为什么不是认真的呢,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我觉得钟医生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另外,你觉得这个人还能安排在别的地方吗?显然我们不能带着走。”沈圩说。
顾南墨:“我倒是想起来一个地方,方林周今天是休息吧?”
阿嚏。
他又打了个喷嚏。
闻白:“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这里风太大了,墨哥你的伤还是再找钟医生去检查下。”
“我觉得不论你们两把这个人安排在谁那里,对方都会跟你们同归于尽的,不用怀疑。”
十五分钟后,餐厅里,大家整齐的坐在那里,看着气色还不错,当然除了他们三个人。
李国兵:“就等你们吃饭了,你们后面的那个是谁,还有新的人过来吗?我们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