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觉得如何?”
司马炎笑道。
根据周代礼制规定,孩子出生三个月,由父亲给他命名,男性二十岁举行冠礼时取字,女性十五岁举行笄礼时取字。
古人的名与字都有意义上的密切联系,或同义近义,或互补呼应,或相对成义,而且在结构方面也有一定的规律。
“司马正度?”
司马衷心中不禁捏了一把汗。
原来历史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原本历史上司马衷的字,就是正度。
“甚好,儿臣叩谢父皇!”
司马衷虽然惊叹历史的巧妙,却还是顾不上多想,立即叩道。
“待父皇病好了之后,就昭告天下,带你去拜谒太庙,举行冠礼。”
“平身吧!”
司马炎正襟危坐,面带微笑挥手说道。
司马衷随后离开式乾殿。
与此同时,洛阳城中的冯府偏门门口。
一名黑衣人左顾右盼,最终走了进去。
而在暗处,却有几十双眼睛盯着他们。
翌日。
东宫,司马衷刚刚醒来,还未彻底脱离睡眠状态。
便传来东宫内侍三狗儿的声音。
“殿下,廷尉王恺求见。”
“知道了,请廷尉厅堂稍等。”
司马衷在内侍和宫女的服侍之下更衣,洗脸。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司马衷一开始是拒绝这种处处被人服侍的规矩的。
结果硬着头皮体验了几次之后,不得不现,被人伺候,确实舒服。
古人的智慧,实在是妙不可言,古人诚不欺我!
“臣王恺见过太子殿下。”
廷尉王恺见太子走来,立马起身,躬身说道。
“王廷尉免礼,这么早过来找孤,是有什么大事吧!”
司马衷脚步轻健有力,笑着说道。
司马衷经过这几个月来的有意无意锻炼,这副躯体原来脸上身上的赘肉已经少了许多,原本肥胖的身躯变得干练了几分。
“回禀殿下,臣命人审了冯府一干人等,他们罪名属实,朝廷为邺城战死的将士的抚恤金,他们克扣了九成以上。”
“原本按照规矩是要立马缉拿冯紞等人。”
“不过太子殿下有吩咐,暂时不拿人,臣已经按殿下的意思,刻意对外放出风声,此事皇帝陛下要严查。”
“至于那老翁和那两个小娃,臣已妥善安置,绝对不会出半点纰漏。臣按照殿下的意思,还将此事如实说给了度支尚书杜预,待时机一到,杜预会负责此事,绝不让邺城阵亡将士少拿到抚恤金。”
“臣派去冯府的探子已经查得,散骑常侍冯紞与长安太守贾充多有书信往来,就在昨日,冯府来了一位神秘人。”
“今天早上臣接到探子回报,冯紞一家,收拾了细软,乔装商贾之人,从城西而出,似乎是要逃。”
“臣不敢擅作主张,故而来问殿下是否要拿了他,半个时辰前他带领全家出洛阳城西门,拖家带口,加上带着细软,即使是马车,也跑不快。”
“殿下若是要拿他,不出两个时辰,廷尉府便能拿下他们。”
廷尉王恺调理清晰,有条不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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