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是心里慌,懵逼之下,更是没了底,若是自己的种子,粒粒都完了,这长年下来,地里光秃秃的,鸡毛也没有,迟早这地,要被人偷着撒上这种子。
到时候自己蒙在这鼓里,竟傻了吧唧高兴下,为此种又是施肥,又是浇水的。
种化这苗是越长越好,多年的辛勤付出,可到头来一瞅这苗,竟和自己长的迥然不同,完全不是一类的种。
若是这样,自己这头上比这麦苗都他娘的绿,此事万万不能在我王二愣,身上生。
自己说什么,也要努力救活自己的种,为下次耕种,提前做好这准备。
由此一想,王二愣哪里还有浇麦子的心,先把自己的种浇活,那才是正事。
王二愣略装疲惫的道:“语墨,你看今咱就早些回了吧!反正这没浇的麦苗,也所剩不多,回头我多干上两碗饭,一鼓作气也就把它浇完了,昨晚自己怕是大力耕作下,给累着了。”
王二愣说到这话时,瞅了瞅何语墨那诱人的身子,我勒个骚刚,竟让裤裆里热,连连硬邦,若非在这麦田地里,自己非待放出这牛,耕上几遭。
何语墨见王二愣,如此瞅着自己,不由羞燥间怒瞪了他一眼,王二愣见状,嘿嘿直乐,不由连忙去拿何语墨手中的瓢具。
两人到了地头,王二愣放好这农具,与何语墨朝家行去,可走到村头时,却见王大柱与王瞎子等人,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附耳一听,自己竟听到那王瞎子轻语道:“你们听说了没,咱王家族坟内的老祖宗,竟活生生的出来了。”
“我操,瞎子,你可别乱胡说,让我说,是咱王家这纸钱没烧到位,祖宗们在下面叫孙孙不应,叫官官不理。”
“如此之下,换了谁不闹这鬼,打明我可上祖宗坟前,多烧烧这纸,上上这香,力保我王瞎子早日娶妻生子。”
何语墨见王二愣,愣头愣脑间,在听着那王大柱与王瞎子的胡话,不由皱眉轻语道:“快走啊!二愣。”
众人一听这话,纷纷投来了饥渴交攻的目光,其内并夹杂着满满的羡慕与妒忌。
那王大柱脸现笑意的道:“语墨,你是越来越漂亮了,这二愣能娶到你这样的媳妇,真是我王家八辈子,积了这大德,若是那天二愣不行了,我王大柱定第一个娶你过门。”
王二愣一听这话,不由正中这软肋,脸现气恼道:“柱子,你他娘的别如这狗一样,只会掀这门帘子,光凭这嘴,若论起咱王家的辈分来,我王二愣敢当这大爷,那个敢当这爷爷。”
众人面面相觑,还别说王二愣,在这王家辈分确实挺高,如今他如此一说,自己虽说是心痒之下,有心想占这何语墨的便宜,摸个胸抓把腚。
可现在若是这王二愣,将此事告诉那王天恒,再让这三叔公王仲博知道了去,那自己岂不是脸都要丢尽了。
如此,那王大柱脸现笑意道:“二大爷,我刚才说的话,完全就是在放屁,您老可别放在这心上。”
王二愣见这柱子,经自己这一番吓唬,还真就是怂了。
不由一脸正色的道:“这说话就待说正,放屁就待放实,别总他娘的满嘴冒风,让人听了,好像咱没这文化一样。”
众人一听,虽说这心里很是不爽,可面上却连连点头称是。
而此时的王二愣,在刚才听那瞎子说,多烧点这纸钱,让王家众祖宗,保佑他娶妻生子。
还真就别说,此话一语道破自己保种的难题,如此自己说什么,也待好生的研究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