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再客气,直接道:“你知道咱们学校不远处的荒宅吗?”
“你是说木学府?”
我连忙点头:“对,就是木学府。”
木学府是那片荒宅开前的名字,很少有人提及。
“那你算是问对人了,那片地没办法开。”他说。
我顿时坐直了身体:“为什么?”
“当初这件事圈子里闹得很大,我爷爷被请过去了好几次,当时爷爷为了让我见见世面也将我一起带着,木学府底下原本是个乱葬岗,阴气极盛,所处位置从风水上讲也不怎么好,施工之后更是祸事频。”
“比如呢?”我问。
温启事无巨细的说了很多。
一开始生怪事的时候他爷爷就去了,因为阴气盛,招惹的阿飘比较多,霉运重,做法之后安宁了很长一段时间。
但某天,工地上面挖出来了一个盒子,工人们好奇就打开了,现里面是一个牌位。
从此之后那工地就怪事连连。
他爷爷又被请了过去,但这次却说毫无办法。
开商后面又请了好几拨人,但没有一个成功的。
后来木学府就被搁置了,期间也不是没有人动那个心思,毕竟地理位置是真的好。
只是尝试过后就都放弃了。
我想了想问:“那你爷爷有没有说木学府下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问过,但我爷爷说他也不是很确定,而且叮嘱我不要去多管闲事,甚至少从那个地方过。”
接下来也没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不过温启说他回去之后会再问问他爷爷,后面还会再联系我。
临走的时候他又提起了我被网暴的事情,安抚了几句,大概是不要让我放在心上之类的。
我敷衍了几句,没多说。
人与人之间是无法感同身受的,被网暴的感觉只有我自己知道有多痛苦。
那些恶毒的言语就像是一把细刀蹭过我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浅浅的血印。
荒宅的事情还是不够细。
我想知道那个牌位到底是什么东西。
因着应柳,我一直对牌位很敏感。
回去之后我就将温启告诉我的都说给他听了。
应柳坐在沙上表情淡淡,低声道:“为什么不让我跟我?”
我:“……”
有时候就挺想将他的脑子打开看看的。
我忍不住提高了些声音说:“我刚在说荒宅的事儿。”
“我听到了。”
我:“……”
紧接着应柳说:“线索不够,荒宅的事情我会再去查,总觉得有点熟悉。”
“什么熟悉?”
“味道有点熟悉。”
我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算了,好像也不需要我理解。
应柳说是荒宅的事情会去查,但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动作,整日就在家里,我问他什么时候去,他说时机未到。
网暴还在酵,我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些言语,但挡不住那些人直接在学校门口印着我照片的传单,上面诉说着我的罪状。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陷入自证陷阱,但我似乎没有别的选择。
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刘警官来的消息,他说他了邮件给我,里面是关于主播老易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