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印象里,边关都是硝烟弥漫,战火不断的,你偷袭我,我偷袭你。
不知不觉的,她已经把萧绎放在了心上。
“不会。”
那就好。
马车从摇摇晃晃到停下,相府到了。
“我到了,那我回去了。”
“好。”
萧绎把秦南柚送下车,看着她上台阶,渐渐离他远去。
“你会送我吗?”
束山听到这话,不由得皱眉。
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怎么听他的语气还有些小委屈。
以前别说是有准备的去琼州府,就是半夜临时出发,顶着大雨大雪也有过。
秦南柚站在台阶上回头,身后的阳光照耀在她身上,整个人都散发着柔和的金光。
“明早,我在城门口等你。”
说罢,她就进了大门。
萧绎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轻回,“好。”
“主子,回去吧。”
哪有一个王爷现在相府门口当望妻石的。
他们还得回去准备东西呢。
三个月,是最快的时间。
秦南柚回到听雨轩,回想起刚才萧绎的最后一句话,语气里的不确定性和小小的委屈展露无遗。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战神王爷居然也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小姐,虽然回了院子,但您脸上的表情也要稍微收敛一些,咱们可是大家闺秀。”
秦南柚擦擦嘴角,“夏儿,等你恋爱了你就知道了。”
恋爱?什么是恋爱?
正要请教秦南柚,就看到她蹦跳着回房间了。
这小姐,最近总是冒出些稀奇古怪的话来。
让人捉摸不透,经她一解释吧,又好像简单易懂。
“夏儿,夏儿,快进来。”
房间里的秦南柚声音有些急促。
夏儿三步并两步的进了房间,“小姐,怎么了?”
秦南柚把装药材的包袱放在茶桌上,直直的看着梳妆台。
夏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什么异常也没有发现。
如若秦南柚没有强迫症,她或许也发现不了。
但她对东西的摆放是有自己的一套手法的,什么东西摆在那里,摆成什么样子都是她来定的。
就连夏儿也不能动梳妆台。
但很明显,梳妆台上装簪子步摇的匣子被人动过。
“夏儿,早上你是不是让我戴金簪子。”
夏儿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点头。
“早上你就把簪子拿出来了,按理说应该是放在最上面的,为什么现在簪子是放在最底下。”
秦南柚这么一说,夏儿好像也发现了不对劲。
“小姐,咱们走后房间有人来过?”
肯定有人来过。
秦南柚扯嘴笑笑,看来这些人,实在是等不及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