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檐走壁,无所不能!
她,要学武功!
另一边,照顾周二山的二婶狠狠咬牙,“周大山,凭什么好处都是你们家的?二山心中不满而已,你们就打!一点都不顾念亲戚!
我就这么一个男人,你们弄伤了他,我怎么办?”
不行,事情不能这样算了。
要是这样就算了,那他们二房以后一定被周大山一家死死压着。
周大山当村长,周荣几年前就不读书,接管家里生意,在镇上在县城做买卖,他家中还有文状元武状元,将来不出意外都是当官的。
武官可以当大将军,文官可以当宰相,而自己家呢?
她就一个宝贝儿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初坐月子的时候没有坐好,后来再也没有生。
凭什么啊!
不公平不公平!
别人家那么多孩子那么多钱,自己凭什么没有?
连那最胆小的三房都比自己家过的好,真的是越想越不舒服。
“唔~”
“儿子,考状元!爹要大办宴席!”
一个声音响起,二婶低下头看到丈夫睡的安宁,突然,人生像是走马观灯一样闪过最后化作坚定的目光。
“凭什么你们吃香喝辣我住这个小破屋?都是人,你们家凭什么高高在上有下人伺候我们没有?凭什么?”
周四山那个瘸子被爹娘疼爱,死乞白赖住进周大山家吃香喝辣有下人伺候,周三山那个胆小懦弱的怂包为什么也开酒楼,就他们家,男人不懂事,儿子整天画画,书都读不好,日子穷巴巴。
凭什么?
二婶目光逐渐变冷,死死盯着丈夫的脖子,抬起双手,缓缓落下去……
——
“啊啊啊!”
“大房家的,你们亲人太甚。”
二婶拿着刀冲到沅沅家门口,撕心裂肺的喊。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们还我男人命来!”
邻里邻居纷纷探出头。
“这不是贵娃娘吗?你在这里干什么呀?”
“就是呀,贵娃娘,你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回家看你那个酒鬼男人,要是他出了什么事,你可别赖上周家。”
“就是呀,那么重的病人呢,你还是赶紧回家看。”
人越来越多,二婶噗咚跪下。
“老天爷呀,我们二房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要这么惩罚我们呀?”
“别人又是当村长,又是当状元,又是把生意做大,这一家子做什么的顺风顺水,我们家为什么多灾多难?”
“老天爷,我男人只是喝了点酒,说了点胡话,他们直接把人给弄死了,爹娘呀,你们可要为二山做主啊,周富这个武状元打死我男人,打死他亲二叔了!”
打死人?
瞬间,全场安静如针。
风吹草动,叶落归根,所有人平安听不清的声音落进耳里,清晰可现。
“不可能!”
周家二老同时反驳,他们儿子什么德行自己知道,就老二那个混账,不可能那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