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歌声受到了关注,巨大的族群之王和族群男女警惕的看着奇装异服还奋力舞蹈的我们。只需要女王一声令下,精壮的族内青年就会把我们这俩个讨厌的家伙追到天涯海角。
我们被盯得有点虚,一时胆怯,回到了我的山洞。
阴云低垂,西边的天空黑昏昏的一堆云盘旋着压住了山尖,很快就看起来就快要压到地上一样。黑云旋转着其中的电光就没有间断过,不过倒是没有看到闪电的形状,只是看到云的中间一亮一亮的,好像在搞焊工似得。这么厚的雨云,得有多恶劣的天气。
看见闪电后,大约十多秒后传来了连绵不绝沉闷的雷声。我略微估算了一下雷雨西边大约四公里外。
不知道西边是什么情况,那边是我和猴子曾经的族群所在地。虽然不在那边生活了,但看着他们遭难也很难不去关心。也不知那我那个不善言谈的母亲有没有受到伤害。在这个原始社会,要学会冷酷的看待灾祸才行,死亡毕竟还是常态,很多人不可能表达出太多的良善,哪怕是猴子这样原始社会难得的聪明人,他也可以在亲人成功捕猎后死亡的时候,开心的吃着食物跳着舞。他应该不会像我这样多愁善感吧,可以更冷静的对待这件事吧。
“也不知道,咱以前的族群现在是什么样,那朵云好像在他们那个山头。”猴子不知什么时候蹲在了我的旁边。
打脸也不要这么快吧,难道这个猴子有特异功能么。
“你居然会关心他们,真是难得一见,想獭子了么。”獭子是猴子的妈妈,原始社会人与人之间的称呼少的很,我也不太想叫獭子阿姨什么的,阿姨这个称呼只会让猴子觉得疑惑。”
“我想她干嘛,她有她的新孩子就好了呀,把我赶出去的时候连看都没看一眼人我才不要想她呢!哼呐。”这里有一个更幼稚的人。
“那你是在想谁呀,我记得你在那边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好的人吧。基本上都是欺负你的人吧。”
“谁也没有想,我只是在想闪电是什么东西呀,云里的闪电是什么形状的,和云外面的闪电有什么不一样,如果还在族群里的话就可以看见了,可恶。不过他们最近采了不少果子在山洞里,那边那么大的雨不知道会不会被山水冲出来,老是吃肉有点想换吃的了。”依旧是那个冷血无情的渣男,整天想着的就是这种吃睡性。我刚刚还期待他有些情感终究是错付了。
一阵微风先来,紧接着我看见远处的草快的俯倒在了地上并向着我的方向延伸过来。这草地看起来就像巨大的多米诺骨牌快的变换着形象。
“风还真是很大呀,没准一会雨云就会吹过来。”猴子看着天说着。
当我抬头向上看的时候,狂风已经直冲面门,吹的我呼不出气来。稍倾,雨水像是从天上泼下来似得,我的头一瞬间便黏在了我的脸上。这样的雨里人多站一会怕是要被闷死。
我背过身去大声的喊:“猴子,关门。”像猴子这样的聪明人自然也不用我提醒,早已站在了石门边上用力推了下去。
我这个洞门是我费了不少力气打造的,门的形状和磨盘差不多,立在一条半腿深的轨道上,用力一堆就能合上。非常的好用,夜间可以安心睡觉的神器。
就在我们快要把门关上的时候一个身影窜了进来,一来我们的注意力都在石门上,二来这东西着实跑的很快,三来这真是太黑了点。
在惯性的作用下门关上了,自然洞中一片漆黑。我和猴子贴紧墙把我们的石矛拿了起来,小心的举着矛。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猛兽,一时半会也没办法把洞里弄亮。
“这个洞里也不能完全挡雨,有水从石头这里流进来了。我不会被淹死吧。”是个女人的声音。
“没事这个洞是个向上倾斜流不进水来。不对,你是谁,跑我们洞里干嘛。”我有点没好气的说,这女孩神经有些大条吧,在这个吃人都挺平常的时代,大多数都是无限警惕的样子。她怎么敢跑进俩个男人的洞里。
“我们是先睡后杀,还是直接杀呀。野人里没有女人她必然属于哪个族群的,埋在那里不容易现呢?”猴子很郑重的向我询问一些反人类的问题。没有好好送回去的选项么?
有但是不多,放她自己回去就是个好办法只是现在这么大的雨她一时半会怕是不愿回去,要是有人找来,这个时代的人多半不会讲什么同类之谊,二话不说打杀过来以我和猴子的能力很可能在解释清楚前受伤。
“非得杀人么,怕我们的人报复放我走就好了,我叫小狗,还以为你们有什么不一样呢?居然想杀我。等雨停了,我就走。不会有麻烦的。”
关上门的洞很黑,但我已经确定了她的位置。这个人说话并不太像个普通的原始人,语言很复杂,我一时甚至怀疑她是外国穿越者,但转念一想我从没有和大的族群的人交流过他们语言本来就复杂也未可知。穿越者可是很稀有的,像泷这样的恐怖存在全宇宙也不该有第二个,她也不可能为了惩罚我还给我找个伴的。我小心的迈着步子,经量小心。同时,向猴子做了个捕猎的手势。对于危险还是控制在最小范围的好。
“男人都一样的,不要对我们报不切实际的希望。你是今天我们去的哪个族群的人么?”我说着让人安心的话,一边向着已经能够看见模糊影子的方向飞快扑了上去。小狗果然上当向后一躲,避开了我的攻击。但很不幸的在后退的时候被从后面埋伏的猴子给紧紧抱住,我听见了钝器撞击地面的响声,应该是那女人手里的武器被卸掉了。
“猴子,没受伤吧。”我有一点紧张,虽然石质的武器说不上有多锋利但这个缺医少药的时代一点划伤也有可能是致命的。
“没事,快拿绳子过来,我快控制不住了。”
我拿出了麻绳把女人的反向手与脚紧紧绑在了一起。我为什么要这么绑呢,当然是为了控制住自己糟糕的想法,绑住她是为了让我安心的不是为了强暴她的。说真的封闭的环境我并不确定我可以保持理智。我是追寻爱情而来,不是兽欲。
“为啥这样绑呀,感觉进不去呀。”猴子抱怨着。什么进不去!直接的表达着身体的需求。
果然是原始人,看我教教你们现代文明人对待女士的方式。虽然是把人绑上了但不能说就可以由着自己的欲望不顾他人感受的为所欲为。
“就是为了防止你这样不顾他人强来,才这样绑的。我不想杀人而且人家女孩子愿不愿意呢,你怎么能乱来呢。我们绑你不是要把你怎么样,我和你也不熟悉,共处一洞实在是没有办法安心呀。别看猴子这样他色急有我在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义正言辞的表这演讲,同时我终于把我洞里的干草引燃了,我点亮了我的小油灯。
小狗是一个精瘦的女孩子,古铜色皮肤看起来很健康的样子,并不像一般的女孩一样皮肤很粗糙看起来是很细腻的样子就好像时常洗澡的人一样。脸倒是大众的样子,在原始社会应该也算是好看的脸了。最让我惊讶的是,她居然有耳洞,上面有一个不知名的骨质耳钉,我也有点不确定她的来历了。
小狗的嘴巴被我绑住了,怪不得半天没有说半句话。我把绳子从她嘴边移开,我想问她几句话。
“那个可以问你个问题么。”她居然第一句是这个太没有危机感了
“你说。”
“不切实际是什么意思,没有听过这个词呢还有就是色是什么意思,颜色么。”好吧,我确定了她是原始人。我你废了很多力气向她解释了这些词的意思,就像刚见到猴子的时候那样。我运气不错,又遇见了可以理解我说话的人。只可惜是个祸害。
“可以帮我个事么?”
“说吧。”
“我有感觉了,你可以……”
什么有感觉了,猴子你到底在干嘛这孩子这么瘦小你怎么能乘人之危呢。
“不可以。”我说的很坚决这一刻我感觉我是人类文明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