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几乎是恰到好处的,那位云骑军士卒缓缓的转醒了过来。
“你醒了?能跟我们讲讲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景元等他平复好情绪,缓过来之后才开口问道,镜流则是在一旁警戒,她望着头顶的天空,似乎是有什么心事一般。
现在的他们和深入敌后几乎也没什么区别,滞留在此的云骑军数量并不多,但现在也应该撤到封锁线去了。
“大人……我们是负责……掩护民众撤离的……我们遇到了……药王秘传的丹士……弟兄们……弟兄们和那些民众……都堕入魔阴了……在然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士卒的声音十分沙哑,就像是一个老旧的破风箱那般,他的语气就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一般,或许是因为重伤,每说一段话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样。
“你好好休息,一会会有人带你去找丹鼎师治疗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景元安抚着说道。
“不……不……来不及了……我快控制不住了……杀了我!”
忽然,士卒浑身颤抖起来,一片片金黄的枫叶飘落,他的身上控制不住的长出了一条条棕色的藤蔓,他身上的盔甲正在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面具下,双目通红的他几乎是耗尽全力在维持自已最后的理智。
“景元。”
镜流看了他一眼,目光对视,景元会意的点了点头,金色的眼眸中有些不忍,但也只是片刻。
他知道,自已必须履行云骑的职责。
“线索断了……我们继续深入吧,能做的不多。”
镜流叹了口气,沉默片刻说道。
“是,师父。”
……
就在两人踏出这里,向着更深处的建筑群行进时,阴影之中,一个穿着丹鼎术士服饰的人悄悄的离开了。
“就快了……明天……”
……
【人力有限,而神力无垠。】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不像你这个叛逆者能说出来的,镜琉璃。”
是夜,除了解决了一些魔阴士卒并未发现背后推手药王秘传的两人向将军汇报了情况之后,她临时找了一个地方进行修整。
即便是大徒弟景元也被她“强行”派了回去找百白珩,对方很可能是冲着“剑首”来的,他继续跟在自已这边意义不大。
更何况,这可能是他们的拖延之计……
而且,她的确需要一些空间和系统谈谈,谈谈上个世界的事情,人生真是大起大落,意外也来的那么的猝不及防。
【我们并无区别,宝贝,你是我的新生……即便被卷进这个棋盘非你所愿,但是就像婴孩不能选择自已的出生那样,这是早已经注定的【命运】,自你拥有意识以来。】
“那么,你们给出的筹码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