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十个大钱呢!”
“先走,先走,你看亭卒都过来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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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铺前,程亭长继续套近乎道:“在下程司,是邳乡南便郓亭的亭长,不知足下怎么称呼。”
管亥拱了拱手,冷声道:“东莞县公孙家的威风,某今日可是见到了,姓名就不敢留了,怕被惦记上!”
“嘿嘿,足下说哪里话,某,某不过也就假装耍横,假装而已!”
公孙琪微微一笑,拱手道。“既然足下今日对某成见颇深,不愿意交某这个朋友,那便算了。
咱们下次见面再把酒言欢!”
“那要看公孙你会不会到北海国了,这邳乡,某可是不敢再来。”
管亥依旧没有放松警惕。
“嘿嘿!”
公孙琪干笑两声,抱拳道:“那就告辞!”
程司同样抱拳,道:“告辞!”
说着一群人呼啦呼啦的便又散了。
那瘦子却带着十来个人进入了粮铺。
见状,麋贞的马车开始加,慢慢远去。
“娘的,憋着一肚子气,那公孙琪看着嚣张跋扈,怎么忽然就软了呢!”
炅母骂骂咧咧的开口道。
“我们是来买粮食的,能不打当然最好。”
管亥倒是情绪平稳,似乎只要不抢他的粮食,什么事情都引不起他多大波动。
一行人牵着马车,拉着粮食向住处赶去。
此刻天色已黑,城门已关,只有明日一早出城了。
管亥并没有再去关注盛金。
盛金不再是粮铺的铺主,那对他来说就没有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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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么多的事情,众人也就没有心情去鹿楼吃酒,只在住处稍微对付。
安排好值夜的人后,大家便都歇息了。
若在山寨中,管亥肯定会继续练武。
此刻在邳乡中要保持体力,所以便在院中走了几圈,随后靠在一处阴影处闭目养神。
待月上三竿,忽听的吱呀一声,一扇门缓缓打开。
随后一个高大的身影,蹑手蹑脚的走到院墙处,翻了出去。
接着,一个消瘦点的人影出现。
“孙剑。”
管亥轻声道。
“嗯?君上!”
消瘦人影一个踉跄,随即回身道:“炅母出去了,某正要找你禀报呢!”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