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老娘快跑,找上门来了!”年轻男子搀扶着老妇就在逃跑,却被胤稹给叫住了。
“站住,我们又没有要抓你,你们就这样走了,这人还救不救了?”胤稹低沉着声音说道,若想在最短的时间内了解灾情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找一个了解情况的人询问一下,而面前的母子二人便是最好的人选,同时他对这年轻男子的机灵应变能力十分的欣赏。
母子二人缓缓的转过身尴尬地看向胤稹,“爷,我和我老娘不是有心想骗钱,着实是没有了办法急着救人,不然晚了就给送进府里当家妓了!”年轻男子一边挠着头一边说着。
“这女子卖十两银子是吗?老十三给他十两银子,这人我们买了!”胤稹瞥了眼身边的胤祥。
胤祥从怀里拿出十两银子扔到了中年男子的手里,“拿去,还不快点放人!”以四哥的性情若非不想暴露身份,这种人早就死一百遍了,还由得他在这里嚣张跋扈。
“有银子那就是大爷,银子我收了这人带走吧!”中年男子将银子放入怀里,满脸带笑地牵着剩下的女子扬长而去。
“谢谢大爷的救命之恩,我们全家都感激不尽!”年轻男子拉着老妇和那名女子跪到了胤稹的面前不住地磕头,“就是给您做牛做马我都心甘情愿!”
“?这可是你说的,这做牛做马就不必了,你若是有报恩之心就替我办几件事。”胤稹唇角浮现出些许的笑意。
“别说几件,就是一万件事情我都愿意。”年轻男子激动地说道。
“那好,明日我会派人来找你!”胤稹伸手拉住宝玉的手转身刚想离去又侧过头,“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李卫!”
夜晚城中客栈
宝玉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这么多日子终于可以在地上好好的睡一觉了,今个好在那冰山要忙他的事情没有功夫顾及他,不然保不准又想出什么新点子来整他,眼皮渐渐的有些沉重想着想着便陷入了沉睡。
一缕青烟被吹进了屋子里,片刻后窗户缝伸进一把尖刀将窗插挡掉,接着窗户从外面被轻轻的推开,一个黑影从窗外跳了进来随即便翻起了桌上的包裹,叽里咕噜乱转的眼珠子不时的扫向床上昏睡的宝玉。
翻了一会便收了手,敛步来到床边看向床边俯身看向床上的宝玉,眯紧的双眼透射出阴森的寒光,将人抱起来扛在肩膀上便快速的跳出了窗外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胤稹处理完公事看了眼窗外的天色,便起身来到宝玉的房门前,轻轻扣门良久也不见人开门,伸手试着推了推门竟然开了,屋子里漆黑一片却毫无声息。心中涌现出不好的预感,急尽快走到桌子将桌上的蜡烛点燃,结果空当当的屋子里只有桌上被翻的凌乱的包裹和床边被脱下的鞋还在外,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三十九惊魂险遇害灾祸从天降
宝玉迷迷糊糊间听到身边仿佛有人说话,可那声音是他所不熟悉的,想要睁开双眼可眼帘却沉重异常,没想到他竟然会中山迷烟。他并不记得自己与何人有仇,再说这里是扬州远离京城他连个认识的人都没有。
“薛爷,这是小的孝敬您的。”只见一个枯瘦的男人用手指了指床上的宝玉嬉笑地说道:“您瞧瞧还能看上眼不?!”
“魏三你小子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竟然也知道孝敬爷了?”一个轻蔑低沉的声音讽刺地说着,被叫做薛爷的年轻男子瞥了眼床上昏睡的宝玉,“这又是从哪里骗来的?你不会是想害爷我吧?看这穿戴像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小的哪敢害您呢?这小子是从外地来的,您就放心吧!”枯瘦的男人满脸讨好的笑,“只是薛爷,我欠您的那五百两银子能不能缓几日,最近小的手头着实的紧了点。”
“哼,我一猜你就是有求于我,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奶娘儿子的份上,以薛爷我的脾气早把你废了。”年轻男子抬步缓缓走到档边,仔细地端详着宝玉,唇角勾起一丝邪笑,“这模样是不错,看在你诚心孝敬爷的份上就给你缓几日,你交给管家二百两就行了,其他的就给你免了。”
“谢谢薛爷,谢谢薛爷!那小的就不打扰爷寻欢了,薛爷您慢慢享用!”枯瘦的男人连连道谢倒退着走出房间。
宝玉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顿时气的是七窍生烟,敢情他被人抓了当成成了礼物,他这点怎么就这么背?试着动了下胳膊药力似乎已经有些过劲,但仍是有些使不上力气,这额角上不由覆上一层细密的冷汗,他可不想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人给上了。
房门被从外面关上,发出一轻轻微的响声,被叫做薛爷的年轻男子转过身看向宝玉,脸上露出浓浓的欲望搓着搓手坐到了床边,伸手摸上宝玉的脸,“长的还真是水灵!”
宝玉只觉得恶寒,被个大男人摸还被说成水灵,羞愤之色陡升,挣扎着睁开双眼攒足力气抬起手扬f起就是一巴掌,也没看面前的男子长的什么样便打上了他的脸,“敢说小爷长的水灵!”宝玉倚靠在床边身体仍有些不灵活。
“你……你竟然敢打薛爷我?”年轻男子用手捂着脸颊怒瞪着宝玉愤愤地喝道,显然他是从来都没有受过如此的对待竟然露出愕然的眼神,“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哼,我看活的不耐烦的是你,竟敢绑架小爷我?”宝玉厌恶说着,心中不由暗骂那个冷面的阿哥,说什么还要何护他?这人死哪去了?他被人绑架了他都不知道,若是让他见了他必要痛骂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