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條件是桑桑天亮之前不准睡過去……」
反應過來被戲謔的秦桑慌得要逃:「盛煜你耍無賴!……唔!」
可哪裡能逃得掉。
……
每次只要盛煜想,就總能用最短的時間讓她入情,讓她失魂於他、淪陷於他。
潰敗不堪。
而他才只是出手。
就讓懷裡寸、縷不著的美人低低喘喘的嬌嗔起來。
秦桑幾度理智錯亂,大腦失控,在發瘋的邊緣幾度徘徊。
然後可憐巴巴的求他…
書桌上。
坐著的秦桑趴在面前男人的頸窩裡,嗓音逐漸沙啞。
聽到耳邊男人低低喘喘的陰鬱警告:
「桑桑不准再想任何讓自己以身犯險的事。
老子不准!」
「再有下次,不把桑桑搞死,也會讓你十天半個月下不來床。」
他咬她的耳垂:「不信寶貝就試試。」
秦桑聽得整個人瑟瑟發抖的更凶了,可他欺的凶,一時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半晌後,才染著哭腔的開口:
「你又沒幫我~還這麼壞…」
盛煜抬手輕掐著她的脖子迫她仰頭看著他的眼睛,一字比一字重:
「總要在桑桑剛產生這種想法的時候,讓你記憶深刻點,以後才會想都不敢想。」
…………
嗚嗚嗚嗚……
秦桑感覺這男人今天好像想了結了她。
可是又時刻在護著她的腰不磕到桌子上,護著她的後腦勺,護著她的一切。
細緻如他,卻又『兇狠且惡劣。』
心智錯亂中,一身火熱被冰涼的紅酒瓶觸及的秦桑恍然拉回意識,意會到他想做什麼後,驚慌著掙扎:
「盛煜…會傷到我的…」
「不會的。我有分寸。」他去吻她的唇誘哄著:「會讓桑桑很s……」
世間沉沉浮浮,秦桑眼前幾番白光閃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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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沒有看到天色亮起。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到的臥室。
最後的記憶是告訴自己再也不要理盛煜了!
嗚嗚嗚嗚嗚……
壞到令人髮指!
清晨,盛煜照常起床去公司。
葉淮進來交接報告,看到盛煜簽字的手背上有一咬痕,脫口就問:
「你那手怎麼了?」
低頭簽字的盛煜:「關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