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西门泽不信的看着她。
“当然了!”她煞有其事的说:“我正好在附近玩儿,正好看到你的马车,否则……我怎么会直接扑进来呢?”
听她这么一解释,好像真的像那么一回事,但是理论上这理由并不充分,但是西门泽不想去想那么多。
她说是来看他的,那么他就相信,不管是什么原由,她……还是记得他的。
“说得也是!”
“对了,你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刚刚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她的声音略显虚弱,该死的,胸口好闷,那个浑蛋下的到底是什么药,让她好难受,全身似掉入了冰窖似的。
“父王有一封信要我转交给南陵王,本来……我是打算去了南陵之后再去找你的,没想到我们提前就见面了!”这是意外的惊喜哪。
去了南陵再去找她?干吗?不会是……想要提亲吧?他……他这个死脑筋,居然还记得。
来不及她再多想,她的身体每况愈下,喘得很厉害,看来是解药起作用了,这毒果然厉害,她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知觉。
西门泽慌得扶住她:“茵洛,你怎么了?”
摸到她发凉的肌肤,他的心倏的揪紧,这是怎么回事?捧着她的小脸,却发现她已经昏迷,那张脸,白得没有一丝生气,心尖一阵阵抽痛,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茵洛,茵洛,你不要吓我,来人哪,快找大夫,快找大夫。”西门泽抱着怀中的朱茵洛疯狂的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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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陵城外大约二十余里的一个小镇,这里是一家医馆,据说这里的老大夫是附近一带最有名的名医。
医馆内的病榻上,朱茵洛虚弱的躺在榻上,一名大约五十多岁的老大夫细心的为朱茵洛诊脉。
站在一旁的西门泽,看着榻上的朱茵洛,神情慌张不已。
前一秒,她还好好的,下一秒就昏倒在他的怀中,让他怎么能不着急?当下就寻找最近最有名的大夫。
正好就寻找了这里。
西门泽的随身侍卫小千一脸狐疑的看着榻上的朱茵洛,再看了看自家的主子,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拉了拉自家主子的衣裳。
西门泽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又望了一些朱茵洛才退出了房间,脸色不好的阴鸷着声音问:“到底有什么事情?”
“主子,这茵洛郡主来得蹊跷,她……会不会就是西冀国正在找的那个人?”小千大着胆子说道。
“胡说,她是茵洛郡主,怎么可能会去西冀国要找的人?他们要找的是盗贼,不是郡主!”西门泽眉毛陡然竖了起来:“你若是再敢胡说,本王立马让人割了你的舌头。”
被西门泽这样一恐吓,小千再也不敢多言,赶紧住了嘴,但是心底里的疑惑还是很深,主要是因为……这朱茵洛来得太巧了。
巧得让人……不得不怀疑。
大夫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脸的凝重。
西门泽担心的抓住大夫的手臂,焦急的询问:“大夫,怎么样?她怎么样了?”
老大夫轻轻的摇了摇头,眼睛里有着无耐,然后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位公子,这位姑娘的病症,老夫从未见过……你们还是到别去再去求医吧!”
“什么?你不是这里最好的大夫吗?”西门泽气得脸色陡然由晴转阴。
大夫被吓得浑身颤抖,他颤抖着声音赶紧解释:“我是这附近一带医术最好的没错,可是这姑娘的病症,老夫从未见过又怎会医治!”“你这庸医!”西门泽气得头上青筋暴突,抬起手来就想把那大夫给劈了,幸好小千上来拦住了他。
“主子,主子,您别激动,这里的大夫没有办法,不代表别人没有办法,不如……我们去南陵王宫里去找御医,或许……御医有办法!”
被吓得贴在墙上颤抖不已的大夫连连点头,结结巴巴的附和:“对对对,御医见多识广,也许认识,但一定要赶到今晚子时之前,否则就是神仙也难救了。”
听到此话,西门泽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赶紧回到榻边,把榻上的人儿温柔的抱了起来,动作轻柔的怕会伤害了她,便匆匆起身,再也不看那墙上依旧害怕得颤抖的大夫,唯今之计,只有一个。
“起程去王宫。”
“是!”小千答应着,翻身上马,命令马夫动身。
马车的车轱辘转动着,马车缓缓离去,跟在马车身侧的那些骑卫也跟着离去。
待到那些人离去,大夫死里逃生的捂紧了自己的脖子,害怕的瘫软在地上。
太可怕了,差一点……他就死了,好在老天保佑,他还活着。
屋内被西门泽暴怒时随脚踢开的桌椅弄得得到处都很乱,老大夫叹了口气,一一把那些桌椅扶起来,嘴里叹息着:“造孽啊。”
两名便衣男子,在医馆外守了好一会儿,看到西门泽等人带着朱茵洛离开,那两人有些担心的对望了一眼,然后听到其中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道:“你先回去禀报王爷,我继续跟着他们。”
“好,你要快点。”
不一会儿,突然又一队西冀士兵打扮的人进了来,吓得大夫手中的药瓶掉地,一瓶上好的药被打碎了,“啪”的一声,大夫心疼的看着地上的碎片,却无暇去顾忌。
“你们……你们又是什么人?”
“今天有没有一个中了毒的女人找你救治?”突然一个看起来冷酷非常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冰冷的声音,带着严寒的温度。
又是一队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