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儿见到那鼓鼓囊囊的荷包,直接问道:“等等,这一个小厮为何身上装着这么多银子?”
她转头又问道:“王夫人,王公子出去玩时,都是让小厮来保管银子的吗?”
王夫人叫人取来,打开后现里头都是崭新的碎银,一看就是才从银锭上分下来的。
看到这些,王夫人心中也不免起疑心,“确实是有,不过这荷包不像是我儿的,而且今日科考,带那么多银子做甚?”
凌越儿眼尖,提示道:“王夫人不若再看看这荷包,还有小厮身上的衣服,王家对待下人都是如此豪气的吗?”
“这荷包的布料和小厮里衣的布料都是上佳之品,一匹布怎么也得十两银子。”
“这狗奴才莫不是吃里爬外?直接偷了我儿的银子用!”
凌越儿心中已经有了猜测,这小厮应该是了笔横财,如此才能养得情人,并且出手阔绰。
“夫人消气,这荷包和衣服上的绣花才是关键。”
“一看就是小厮的相好所绣,这鸳鸯,蝴蝶,那可都是相思之物。”
都提示到这种地步,王夫人也不傻,当即吩咐道:“来人,去找来这奴才的卖身契,查查他的底细!”
不消多时,王家就传了信,果不其然,这小厮莫名给了家中一笔巨额银子,而且已经人去楼空。
至于那位相好,不过是青楼里的姑娘,寻欢作乐,逢场作戏罢了,查不到什么秘密。
王夫人气得拍桌子,“该死!这狗东西一定是被人收买了!才敢如此对待我儿!”
“真是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而仵作也在小厮胸前现了一处纹身,形如老虎,看上去还挺唬人。
凌越儿也瞧到了,“侯爷办案多,可认得此纹身?”
南宫幽摇摇头,这老虎纹的差点儿神韵,和江湖上的虎头帮差远了。
王夫人却觉得眼熟,她总觉得在王家见过相似的。
“等等,你去将纹身画一份来。”
她又锁着眉看向王老爷,“我总觉得很熟悉,老爷你可有印象?”
王老爷仔细回想着,摸了摸脑门,“好像是见过有人画过此类的图案。”
“对了,是老四,他当初学丹青时,就是这样的路数。”
“而且他屋里角落挂过一阵伏虎图,这头和笔触很是相似。”
王夫人冷眼相看,她这一提醒也记起来了,她见过老四的绘画!
这下她的怒火就被点燃,“老四?你那宠妾所生的孩子!他小小庶子竟敢谋害兄长!”
“这样我就明白了!我们的儿子死了,最得利不就是那二夫人母子!”
“家中聪慧的孩子本就不多,现在我儿不在了,老四就更是唯一的香饽饽!”
王老爷连忙安抚,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一个都不能出事!
“夫人,老四才多大?不过十二岁,他能干出这种手足相残之事吗?”
“况且你也知道他们母子都是靠着王家生活,哪里那么多银子收买人心?”
王夫人本就对二夫人那个狐狸精不满,现在更是认定了那就是杀人凶手,就算不是,那也要趁机好好出气!
她直接起身往外走,“谁知道呢?你平日可没少贴补他们吧!”
“回府,本夫人这就将人抓了审审!”
王老爷知道王夫人心急,他跟着心更急,挡在门口劝道:“夫人,冷静!”
王夫人用力将人推开,毫不客气道:“你拦我就包庇他们,你是不是心里有鬼!”
“现在是我们的儿子死了,你个当父亲的就是这般表现!”
王老爷一个劲儿的追上去劝说,“不,不是!”
“夫人,你先听我解释!”
凌越儿和南宫幽摇摇头,叫人将王公子的遗体送回去,这下应该就是王家内部人的事情了。
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