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海文的说法,这酒刚封好,起码还要封半年以上才能开喝,一年以上效果最好。
李长河年轻,也不着急喝这个,回去先放起来就是了。
当然,还有大名鼎鼎的老虎另一个部位上的酒,李长河好奇问了一嘴,海文告诉他不用想。
盯着那个酒的人有的是,包括当地的很多领导,想偷偷买走根本没戏。
火车上,李长河坐在硬座上,手里握着自己的旅行袋,这一路还有的熬呢。
这一次回去,李长河整整花费了三天时间,因为中途他在哈市那边休息了一晚上。
要不然连续的赶火车,根本扛不住。
可是即便是如此,等到李长河从京城的火车站出来的时候,还是浓浓的黑眼圈。
这一次他没省钱了,连三轮车都没坐,直接喊了一辆华沙出租车。
这年头,不同牌子的出租车价格不一。
以华沙车为例,出租车基本价格是2元,2公里的基础路程,过2公里,每公里是3毛钱,停车每等一分钟,也是计价3毛钱。
李长河从火车站到家,差不多15公里左右,最后花了李长河5块9毛5分。
不过这钱值了,因为现在的他,只想睡觉。
回到家里还早,父母都没下班,李长河将东西往屋里一放,然后倒头便睡。
这一觉睡的舒服,比起招待所舒服太多了。
毕竟这年头的招待所基本上都是多人间,那种高档的单人间都是干部房,一般人住不上。
等李长河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家里的饭菜味唤醒的。
此时他的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了。
等李长河从屋里走出来,来到厨房的时候,里面的沈玉秀被李长河吓了一大跳。
“你这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玉秀看着李长河,吃惊的问道。
“下午就回来了,一直在屋里睡觉来着。”
“我说呢,我看你房门一直关着,还以为你没回来呢。”
“对了,你大姐那边怎么样了,快跟我说说!”
“好着呢,我去的时候,正好赶上他们盖好了新房子,分家单过。”
“我看了他们的新房,在农村算是不错的,正好给他们带去的钱,置办了新的家具。”
“大姐已经在认真复习了,争取高考的时候考回京城,我看问题不大。”
李长河也没说陈爱国家坏话,毕竟那边事情都处理完了。
再说李晓君又没离婚,陈爱国大概率会跟着来京城。
如果让李立山两口子知道了李晓君的遭遇,难免会对陈爱国产生看法。
李长河觉得没必要给他们夫妻制造矛盾,毕竟这个时代已经有很多人伦悲剧了。
“那就好,听到你姐过得好,我们就放心了!”
“前些天我做梦梦到你姐在那边遭罪,醒了之后心疼的我呀,这下我就放心了。”
“对了,儿子,我还忘了问你呢,你屋里怎么那么多信啊?”
“那两大袋子信,密密麻麻的,我拆开看了几封,有的还塞了钱和粮票,这都是哪的?”
“我看写的都是凌绝收,凌绝是谁?是你吗?”
沈玉秀这时候端着菜,又好奇的冲着李长河问道。
李长河懵了!
啥玩意儿?
信里还有钱和粮票?
这年头读者都这么富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