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冬梅几人还奇怪,往日侧福晋在阿哥们醒时就起来了,现在都快用午膳了,怎还没动静?
“金宝,你进去看看侧福晋。”
金宝也是打算进去看看,可进去当她掀开帐幔,她只看到铺平的被褥,以及上面的五封信。
金宝不可置信的拿起信,可她不识字,慌乱跑出去要喊人。可看到还有其他嬷嬷在,金宝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慌乱和害怕,“冬梅姑姑,侧福晋喊您!”
“我这就去。”
“你们把阿哥们抱去用膳,小心照看!”
冬梅安排完,才跟金宝去乌苏里房间,“侧福晋怎么了?”
金宝这才将信拿出来递给冬梅,冬梅见到信上冬梅姑姑亲启,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怎么了?快说啊!”
冬梅低呼,金宝现在满脑子都是死字,怕得不行,许久才哽咽道,“侧福晋不见了!”
“什么!”稳重的冬梅姑姑不禁失声惊呼。
可又不敢引来其他人,赶忙拆看信件,匆匆看信。冬梅心中一沉,“金宝,去让银宝进去,装作侧福晋躺在床上!我去找高公公!”
“是!”金宝害怕不已,“侧福晋会去哪儿啊!”
冬梅厉声呵斥,“金宝!侧福晋还在房中休息!”一把紧攥住金宝的手腕,“想想侧福晋对你的好,此事不允许院中其他人现,快去!”
金宝安定几分,擦擦泪,忙去做。
冬梅攥着信,又看着乌苏里写给福晋、太子、九阿哥、高公公的信,心中沉重,一颗巨石死死压着她,她不知道是否要把信给福晋。
真的可以给福晋吗?冬梅藏下信,转身去寻高无庸。
当高无庸得知侧福晋出府去找郡王爷时,他彷佛看到了自己被打死的场景,浑身颤微,死死捏着那封信,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柔柔弱弱的侧福晋可做出的事。
“冬梅姑姑,你说的是真的吗?侧福晋不是在坐月子吗?她应该还在府中吧?”
冬梅看着绝望欲死的高无庸,她很理解他的心情,但是现实如此。
“高公公,侧福晋还留了信……”
冬梅将剩下的信摆在高无庸面前,高无庸又是很想去死几次。
侧福晋!您老是想干什么啊!!
高无庸死死盯着那几封信,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我去找太子殿下,福晋那边先不要透消息,能瞒多久先瞒多久!”
反正福晋都不管燕回院的事了,应该能瞒住的吧?
“高公公,您一定要派去寻侧福晋啊!”
高无庸:……
他也想,可现在人在哪都不知道。
毓庆宫。
太子觉得自己可能是过年这个月太累了,以至于都出现耳鸣了。
“太子殿下!求求您!奴才现在也无法啊!”他又没通天的本事,哪里找得到那么多人去找侧福晋。
“你是说,小四的侧福晋梦见小四出了事,于是就私自出府去找小四,现在不知所踪?”
高无庸苦皱着脸,痛哭流泪,闷闷点头。
胤仍禁不住扶额,小四这个侧福晋……
“信呢?呈上来!”胤礽实在不知道如何形容这胆大包天的女人,忍着怒火拆开信,扫看信件。
胤礽心里的怒火怎么也压不住,“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