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齐家办完事后往回走,心情多少轻松愉悦了一些,这是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哎!北方,刚才是不是有一道红光,嗖一下进你裤兜了?我为啥有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好像是我多年未曾谋面的亲人。”霖哥直勾勾盯着我裤兜说道!
我瞥了霖哥一眼“怎么事?你姓毛啊?别在哪惦记了奥!这一百块钱,是人家大舅妈给姨姥的。”
“北方!我可听见了,这一筐鸡蛋才是给姨姥的,那一百块钱是咱俩的辛苦费,你赶紧把毛爷爷分我一半!”
“你别在这拉拉扯扯的,等会姨姥不要的话,咱俩去镇里上网,吃点麻辣烫啥的。”
“我看你要是骗我的,咱俩就新账旧账一起算,等你睡觉的时候,嘿嘿!……”
“卧槽,你这货!这猥琐,卑鄙,无耻,下流的表情!你该不会是变态同性恋吧!”我有点膈应的离他远一点。
“你大爷才是同性恋呢!”
“不好意思,我爸在家里排行老大,我没有大爷!”
我俩这一路吵吵闹闹的,回到了姨姥家。把这事前前后后的说了一遍,姨姥满意的点点头。
“嗯,你俩处理的还可以,这一百块钱你俩拿去花吧,省着点。”姨姥笑呵呵的看着我俩说道!
我俩这点心思,估计全被姨姥看穿了,我俩答应了一声就出了门。简单去超市买了盒烟,溜达的就去村头等待去镇里的客车。
“哎,北方,你去网吧玩啥啊?新出的梦三国玩没?”霖哥叼着烟吊儿郎当说着。
我现在旁边没有出声回答,因为一起等车的有村里的其他人,要是发现我抽烟了,回家我爹得圈踢我。
“北方,跟你说话呢,你瞅啥呢?”
霖哥顺着我的目光看去,一辆客车从西边开了过来,停在了村头,众人都赶忙在上车点,排队等着上车。
这时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了三个人,有两个是本村的,但是没有亲戚关系,算是脸熟,也就没打招呼。
而其中另一个,就有点面生,四十岁左右,短发身材偏瘦,长相一般,上身灰色的半截袖,下身黑色宽松裤子,背着斜挎布包。下来后左顾右盼,一看就不是本村的。
这人长的就是极其的普通,如果不是特意去看,根本不会引人注意。
但是我的眼睛毕竟也不是普通,再加上学了奶奶传下来的望气之法,多少看出来一些,这人应当也是顶香人,但并不是很纯粹的那种。
我大概扫了一眼,没太在意就跟霖哥上了车。
但坐在客车上的我,总觉得这个不舒服,就趴着车窗,向后看了看。发现这人,并没有进村,而是朝着西北山的方向走去。
“北方,你咋的了?跟你说话咋不吱声呢?”霖哥看着我说道!
“霖哥,你刚才看没看见下车的那人?他奔着西北山去了,我感觉他不是普通人,而且他不是这个村的,看着有点面生。”我皱着眉头说道!
“你咋疑神疑鬼的呢,兴许是谁家的亲戚来串门的呗,或者常年在外的子女回来上坟烧纸啥的,别搁那瞎心思了!”
“嗯,也许是。但是我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总觉得这人有问题!”
“你等会儿,你是不是不想花这一百块钱,我可告诉你,今天这碗麻辣烫我是吃定了,耶稣也拦不住,我说的!”
我直接就把那张红票扔给霖哥,喊了一声“师傅停下车,我要吐!”,然后急忙下了车,假装吐了起来!
我这一顿操作给霖哥干懵了,也迷迷糊糊的跟了下来,接着给我拍了拍后背。
我吐了一会儿,司机看我时间有点长,打开窗户,扯着嗓子喊道:“你俩好没?还走不走了?”
我摆了摆手,示意不去了。这司机嘀咕了一句,就一脚油门开走了!
“不是,北方!你这啥情况?”
“没啥事,我装的。我总觉得那人不太对劲,我想跟上去看看。”
“我靠,我就感觉你不想给我花这一张毛爷爷。”
“行了,这一百块钱不给你了么。别磨叽了,走吧”我说着就拔腿朝着西北山的方向走去。
“我在这拿钱有个屁用,在这村里花一百块钱,那不纯纯冤种么!”霖哥嘟嘟囔囔的在后面说道!
我没搭理霖哥的絮叨,自顾自的朝着西北山走去,这西北山上有三座诡异非常的大坟,犹如定时炸弹一般,要是被这人给惊扰,或者打开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到了西北山脚下,却没看见那人的身影,我不由得加快些脚步,向山后走去。
夏天的西北山,树木长得葱葱茏茏,稠密的枝叶把山里封得严严实实的。虽然城市里的空气很热,但是,走在青秀的小路上,会感到非常凉爽,特别是山后,像一台巨大的空调,热的感觉一点儿也没有。
但我的内心多少有点烦躁,走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找到那人。除了碰见几波村里放羊的人,剩下的就是寂静的松树林了。
我有些累的坐在路边的木墩子上,朝着霖哥说道:“霖哥,来根烟!”
“北方,别找了,说不定人家是路过的,早就走了。”霖哥扔给我一根烟说着。
我抽了口烟说道:“不可能,这人命宫处占些许青灰色,必是常年走风水导致的,而且我感觉他也是出马顶香的,有香火气。”
“那他应该进村,到姑奶那拜山头才对啊!来这地方接活,姑奶是绕不过去的。”霖哥帮着分析着
“所以我才要跟着,来看看他到底是下橛子的,还是单纯路过的。”(这里下橛子是指有人提前点穴占地)
“行吧,那你就找吧!”霖哥百无聊赖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时,一道人影在前方的树林里出现,似乎在寻摸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