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不是已经被“杀人诛心”了吗?难道是。。。
穿越???
“别忘了找到她,不要救我。”只记得那男子说了这么句奇怪的话后,自己再睁眼就到了这里。
也许,柳盈乔也没死,也跟我一样?那我一定要找到她。
不过当务之急,先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元宝一路领着江岸走出房门来到前院,趁机观察了一下自己的住处,看来,这是前店后屋的格局,院落不大,应该不是做的什么大生意吧。
这开局,有点棘手啊。
“元宝,我问你个问题。”江岸试探性地问道。
“姑爷请说。”
“你叫我姑爷的意思是?”
“姑爷,您这是?”
“哎呀,我现在脑子有点懵。”
“你是我们家姑爷啊,入赘的女婿。”
“赘婿?”
“没错。”
“那你刚说的要来会账的老爷就是?”
“老爷就是梁朝数一数二的富豪,孙凤心,也就是您的岳丈。”
“那你们家小姐,也就是我娘子?”
“哦,小姐跟老爷一起住在城中。姑爷您昨夜醉酒,老爷一向看不上您,今天还请务必小心应对。”元宝嘱咐了几句,就带着江岸来到前面店铺。
江岸刚一坐下,元宝就拿来一叠账本,叮嘱道:“姑爷,别怪小的多嘴,这些账本您最好仔细看看,自从您入赘孙家,老爷对您就冷眼相待,但您不能这么自暴自弃,这个粮店已经连续亏了两年了,整个孙家也就您照管的这个粮店在亏钱,再这么下去,我担心老爷会把姑爷你赶出家门。”
不会吧,这么惨,刚穿越过来就要我整顿商场了吗?
江岸满心郁闷,随手拿过一个账本,在第一页现掌柜压缝章。
“孟云志印。”江岸松了口气:“我叫孟云志,我叫孟云志,我不叫江岸,我不叫江岸。”
快翻了下账本,江岸松了口气,这个店已经连续亏损了两年,但幸好窟窿不大,对于从小在家族企业江南控股长大的江岸来说,这点生意没什么难的,孟云志就孟云志吧。
“参见老爷。”元宝在门外大声吆喝着。
“在下,额,鄙人,额,小婿孟云志,拜见岳丈大人寿福安康。”孟云志合上账本,快步迎上行了个大礼。
孙凤心惊讶今日这个不成材的女婿怎么如此讲礼数,坐上正堂,正色道:“我孙家世代经商,至今已历十七世,广开财路,博结善缘,你孟家与我世代交好,通婚不断,也是一方望族,但终归持家不善,我念及旧情,将独女嫁与你,本希望你能重振孟家声威,但这一个小小的粮店交予你后,两年未有起色,今日我将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不能拿出应对之法,别怪我孙某人无情了。”
孟云志心内冷笑:“你这一个小小粮店,一年不过千斤粮米,百两银子的流水,我还看不上呢。”
但面上,孟云志拱手道:“回岳丈,小婿之前多有不足,还请岳丈谅解,方才小婿总览账目,心中已有计较,不知岳丈可否容小婿十日,十日内,小婿定将小店扭亏为盈。”
“十日?孟云志,我将这粮店交于你已两年有余,年年亏损,你现在说你要在十日内扭亏为盈,我看你是信口开河。今日会账,容不得你胡搅蛮缠。”
孙凤心纵横商场数十年,与梁朝西部茶道的戴龙,被世人并称帝国两大富豪,人称东孙西戴。
哪怕是这个小粮铺,自己都不敢说半个月一定能扭亏为盈,这赘婿竟敢口出狂言,饶是孙凤心儒雅随和,也难耐被轻视之嫌。
见孙凤心动怒,孟云志不慌不忙,接过元宝端过来的茶,恭恭敬敬放在孙凤心面前:“岳丈息怒,小婿纵有千般不是,不配做孙家赘婿,那岳丈要开缺个粮店掌柜,也不急在这十日,所以,恳请岳丈,容小婿十日,十日后,小婿定将账目奉上。”
孙凤心思虑良久,接过孟云志递过的茶水,说道:“好吧,看在两家昔日交情,十日后,我们孙家的宗族会,你亲自带着账本,去我孙家祖祠,如若你办事不利,那别怪我当场终止婚约,将你赶出孙家。”
送走了孙凤心,孟云志对着门外说道:“元宝,别躲了,老爷走了。”
元宝应声一路小跑过来,满面担忧地说:“姑爷,你真是嘴上没把门的,两年了,咱们孙记粮店的分号一直亏损,您十天怎么可能扭亏为盈?我看您还是去跟老爷认个错,然后再找小姐给你说说好话,要是被孙家赶了出去,那您可就要流落街头了,难不成您想入丐帮?”
十天的期限,孟云志当然不是瞎说。
这小小粮店的账本,一年统共不过上百笔的买卖,在孟云志眼里,还不及他江家一小时的生意。
“元宝,走,跟我出去溜达溜达。”孟云志将一张写好的纸张揣在袖中,拉着元宝就出了大门。
元宝一听老大不乐意:“我说姑爷,这都火烧眉毛了,你怎么还这么吊儿郎当。我走了,店里可就没人照看了。”
“没事,关门,谢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