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都不行!
前世在危难之际护她之人,这一世,她决不允许她们有任何闪失。
至于朱奎这种人,宁可错杀,也绝不可放过。
慈光寺此行乃是要在寺中短住一晚,殷瑛回厢房的途中,好巧不巧,刚说了曹操,人就到。
“见过驸马。”殷瑛行礼。
朱奎和她客套了几句,见殷瑛眼里既没有实打实敬意,神情间又没有寻常女子见到他的崇拜,心中甚是不悦。
“侯夫人好心机啊。”
殷瑛:“????”
“驸马此话何意?”
“你所作所为,本驸马一清二楚!”
朱奎神情厌恶。
“不知哪里得罪了驸马,还请驸马大人大量海涵,总之,皆是妾身的不是。”
“你竟如此敷衍!”朱奎哼笑,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如此不知好歹的女子了!
殷瑛难得在人前皱眉,“驸马到底意欲何为?”
“你就不怕我在公主面前参你一本,说你对本驸马大为不敬?!”
想起公主对他的百依百顺,朱奎很是得意。
“那也要让妾身死得明白。”
朱奎大慈悲道,“上京其他贵人会被你的美名骗了去,本驸马不会!”
“。。。。。。”
“你在府中嚣张跋扈,无视长辈,本就是占着别人的位置,行事间还咄咄逼人,不知收敛!连苏兄的子嗣都敢迫害,实在无法无天!”
“驸马怎对别人府中的事知道得这么多?皆道家丑不可外扬,若真有人主动提及家丑,驸马可莫要被欺骗了去。”
殷瑛说完,就行礼离开。
走了好远,才听见身后朱奎的大喊。
“你在骂本驸马蠢?!”
“大胆!”
。。。
殷瑛从未与朱奎有过接触,虽是可以通过他和女官的腌臜事知其品行,但着实不知,他本人可以蠢得这么鲜明。
如此想来,怕还是苏凌风利用朱奎的心思更甚。
午后困顿。
殷瑛的厢房外,飞来一只信鸽。
这是食馆开业后,专程养在后院同她递送消息的信鸽。
银霜取下信管,交给殷瑛,看后,眉心紧锁。
“夫人,可是事情不顺利?”
芳菲的人其实早就找到了老伯,但奈何暗地追杀的人手段强硬,一直无法接头。
本以为只要不接头就可平安回京,哪知对方消息灵通,似是江湖杀手,昨日才联系一次就暴露了,死伤惨重。
如今只有张虎张彪两兄弟护着,今晚亥时一刻会途慈光寺,希望能得庇佑。
银霜建议,“古人有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之地,夫人可要冒险一试?”
“试!”
这可是她特地给白琉璃准备的厚礼。
就等着她以徐氏女的身份嫁给苏凌风后,隆重送上,冒些险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