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并不是很长,更没有电影里看似那么冷;反而是很暖的,整理着她的发鬓“宁宁。”低声“做那啥啥啥不好嘛。”声音只在她耳边,好像压根就没听到她刚才所说。
“不好。”她摇头。
“怎么不好?”他笑了,勾动菱角弯的嘴角。
脸上真是涂了不少的粉,不过没啥味道“如果我回答你,你可不可以也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听听你的答案再决定。”他就坐在她床边。
狡猾。朱宁宁暗忖。
“嗯?”他在等她的回答。
“那啥啥啥那啥时是都花甲了,可我还没嫁人。”她抿嘴“怕那些当官的给我塞很多漂亮男人,我意志力薄弱;听起来像那啥身份尊贵,其实像烟花女子;我不要!”
“就这样?”
不然怎样?!
“这个回答我不满意。”
好,那说个我自己都满意的“我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前辈子没遇着我就没了,这辈子估计也遇不着了;不过说说过过干瘾也好。
雨化田冰冷的眼眸里漆黑一片,看不出有任何情感存在。
“矫情了是不是。”宁宁吐吐舌“其实我也觉得挺矫情的;那你想什么呢?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就算啥临天下,身边都是冰冷敌意的目光有意思吗?她干嘛留下无字碑,我看估计她也写不出自啥临天下后的苦楚;儿子不信她,女儿也想夺她的位;臣子也始终惦念着李氏复辟;这种日子简直太闹心了,估计晚上睡觉时都得睁开半只眼。”
“有我在,你不会如此。”他的手掌贴住她的额头“放心。”
她一直睁着眼睛“我看还是算了,若真那样,你要多累啊;人累,心也累!”
明显压在她额上的手僵硬了一下。
“我能问我想问的了嘛?”朱宁宁又想起一出来。
“我不让你问你就不问了?”雨化田反问。
朱宁宁贼笑,这就是能问了“其实我一直都很想知道你涂那么厚的粉怎么都不掉粉呐?难道就因为武功高?!”太奇怪了。
雨化田笑起,不过怎么看都是在狞笑“朱宁宁,睡——觉!”
☆、
这到底是哪一出,竟然没有了素慧荣的戏码;没了她的戏码那龙门大戏要怎么唱啊?朱宁宁坐在榻前思凝良久都得不到答案,转眼就去看她娘亲那只京巴和她养的那只波斯肥猫大战了。
这只波斯猫是雨化田送她的,拿来的时候可是异常孱弱可爱的;怎么如今长的毛长体肥的,压根不把那只狗放眼里,反倒是它动不动就伸爪挠狗二下“萍果,这只猫养太肥了。”
萍果是她的大宫女,从小就伺候她的。
此时其他的宫女端着粥品进来,由宫女青灵负责递她掀盖装盘,再由气味宫女红梅替她试毒;最后由萍果捧到她面前“公主说的是,不过咪咪这样不是更可爱。”
她都懒得替宠物取名字,咪咪二字还是萍果喊起来的;吃了一口粥“萍果,宫里有人叫素慧荣吗?”
“回公主,婢子不知;公主何处听到此人的?要不要让人查找一下?”萍果替她将粥后要喝的药放入暖盒内。
“你查不到的。”开玩笑,她可是西厂暗人;能让你个宫女找到嘛;电影她没看全,可预告片和网友做的v她可看了不少;最美的还是厂花saa。永远忘不了天下第一厂花殿下那支v,太石油菜花开了。
萍果婉然笑起“婢子查不到,就交给雨公公去办;难道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嘛?”后宫如今归他管。
“你吃了虎胆啊,竟然敢背后议论西厂厂花;让他知道你怎么死的都不知。”宁宁抬眼奸笑“说,是不是看上他了;我给你做主啊,让你给他对食了。”
“哎呦,我的主子啊。”萍果吓的立刻跪地“婢子怎敢议论雨公公,不是就着您的话一说嘛;您可饶了婢子。”
“行了,行了。”宁宁吃着粥,山珍海味吃多了也没感觉“别没事跪地求饶,弄的我跟我娘似的;我有这么凶恶嘛?”太冤了,窦娥都没我冤。
萍果不敢起身“公主这么说婢子就是万死了;容多一句嘴,其实宫里都想到万安宫里当差的。”心里腹诽着:也只有您敢说贵妃娘娘凶恶的了。
明宪宗十分宠爱万安,特将与她同号的万安宫赐她居住;而不是按前例与母亲居住一起。
“千万别,我可养不起。”推开粥“到我这平安还是危险还没个准,万一我爹来看我时,你们谁被他多瞧一眼的;一次二次我能护,多了,我也护不了;告诉她们想要太平过日子,就怎么丑怎么扮。”
“公主教训婢子们谨记。”在场宫女立刻回她。
朱宁宁想了想“不过也别太丑了,免得我整天对着也视觉受损。”
比起万贵妃身边那群木偶宫女,她这里还有点人气;被她一说也都各自笑出,主子是不着调;不过挺好,至少她们挺知足的。
“萍果,你说雨公公长的如何?”朱宁宁终于吃完了粥。
萍果心中叹气“公主您又想做什么?”端上药给她。
“我在想哦,雨化田长的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爹会不会对他有啥想法,自古断袖一说就有之。”朱宁宁喝了口药,立刻把五官皱在了一起“你说若我老爹看上他,我该叫他啥?后妈?!小后妈?”
众人无一不停住了动作,她们需要缓一缓神色,免得跌倒。
“其实你说小马哥和谭二哥经常与他同进同出的,他们谁更合适西厂厂花?这cp真吃不准,我是拥护马雨派的。”朱宁宁喝光了药“快,快,给我松子糖。”苦的她根本没了其他感觉“萍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