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醒了,还挺快嘛。”
那女子转个身,给我倒了杯水。
我咽了咽口水,脖子还有点疼,警惕的看着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弄晕我,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你们要做什么。”
那女子把水端过来,递给我:
“你别怕,这样请你过来实在是很抱歉了。我们确实粗鲁了些,但是也是迫不得已,一会儿会给你好好送回去的。如果你有真本事,我们会重金酬谢的。”
我看着她递过来的水,又看了看她,心想来都来这里了,要是死也跑不掉了,听天由命吧。
我伸手接过了水,喝了个干净。
我一紧张就会很想很想喝水。
喝完又在想会不会被毒死。
那女子接过我的水杯,拿回去放好,清清脆脆的声音又响起:
“我叫陈静,这是我爸爸陈峰,这是我爷爷陈玉川。今天找你来,是为了给我哥哥治病的,一会儿带你去见见他。”
说罢,她转过身来,对着我浅浅一笑。
她是个很标致的女孩子,五官都没有什么特别,但是整张脸就是说不出来的好看,整个人特别温柔、恬静。
而且奇怪的是,怎么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但是她哥哥生病了,她这一家子怎么看起来都不愁啊?
要用阴纹师来治的病,怎么也不是小毛病吧,他们怎么看起来都不担心啊……
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们找过好多阴纹师啦,无一例外全是骗子,害,接来一批,送走一批,66续续找了两年多了。结果今天我爸说,这回肯定是真的。
等你到了,我一看,带来的居然是你,是个姑娘!这可奇了,阴纹师居然有女的?”
她看着我,满脸不可思议,好像现了什么新大6似的。
“你真的是阴纹师?”
难不成还假的,就算是假的,我还能一口就说啊对对对我是假的阴纹师不成。
但我还是冷漠地回道:“我是。”
当然怼人的话只能心里念念。
“你爷爷,真是河金成?”
扎辫子老头,啊不对,是玉川老先生,冷不丁问了我这么一句。
我听罢这话,一时顿了顿,又点点头。
老先生继续着急地追问:“他…他还健在嘛?”
说罢,他垂下了眼眸,似乎在等着什么不好的消息。
“在的,他身体康健,只是许久不曾出老家了。”
听到这玉川先生抬起了头,嘴角眼角都是忍不住的笑意:
“那就好…那就好!有机会还是要见见的。”
哦吼,这是老相识了,我就知道爷爷这种人,怎么可能没有一点过往呢!!
这下我可来劲了,这二十年我一直乖乖的,啥也没干,但爷爷这种陈年老瓜,我怎么也能打听打听吧!!
“先带你去见见我哥哥吧,你要是货真价实的阴纹师,那就真的只有你才有办法了。”
说罢,陈静做了个请的动作。
来都来了,在人家的地盘上,只能走了呗。
我起身穿上了鞋,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的是,隔壁厢房里还有两个中年男人坐着,静静地听完我们这简短的对话。
“这可有意思了,女阴纹师,河老头可真是狡猾得很呐。”
戴眼镜的大叔抽着烟,干笑了几声。
“确实,原以为到了这年头,大家都讲科学,人人都是唯物主义者。我们这些人算是到头了。
这下有意思了,阴纹居然真的面世了,这丫头要是学了河老头那身本事,要真是应了老祖宗的那句预言,那可真是不得了了。”
另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说:
“不急,咱且先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