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你小小年纪为何会肝气郁结、心神失养呢,按理说你这个年纪不应该啊。”华安说道。
我这个年纪是不应该啊,我应该宅在家里玩电脑。
“我蛋蛋没了,所以我难受,睡不着觉。”我说道。
“司马郁!”王巨君呵斥道。
“不要讳疾忌医嘛。”我说道:“先生还给王大人把把脉吧,他肾虚。”
现在这个场面,华安是不敢动的。
王巨君的脸凶的可怕。
外面至少三十多度的气温,车厢里却寒如冰窖。
后面的事儿我有点失忆了,我当时好像就缩缩脖子,重新躺下闭眼,睡觉。
由于出现了刺客的原因,我们猜测很大可能性是因为我们按照常规路线行径,且一路通报,让下一站点接应,导致刺客直接蹲点。所以修改路线后我们没有直接往船司空县(潼关)走,而是绕到了少华山北。
“这儿风景真好。”我睡不着了,便爬起来一路望着车窗外。
少华山在秦岭北麓,以小华山自居,历史上有不少赞美它的诗集。
“可惜没有机会上这里多转几天。”我说道。
“你要真想爬也不是不可以。”王巨君没好气地说道。
“不了不了,我胯子疼。”第一次骑马的人都知道,第一天脚软那是轻的,第二天胯子疼才是真疼。
“你这是?”华安狐疑的看看我又看看王巨君。
我怎么觉得他想歪了呢?
“昨天骑马了,大腿肌肉酸疼。”我连忙解释道,盘着腿捶着大腿小腿。
“哦——那没事,休息休息就好。或者我给你推推?”华安说道。
“不用了。”王巨君冷冷地说道。
我总觉得华安看出我俩点啥事,不过也可能只是我心理作用吧,叫什么效应好像。
傍晚,我们在山脚下扎起帐篷来。
他们扎着帐篷,我便在山脚下四处转转,居然有几颗像茶树一样的植物,我拿了个筐装了一大筐子回来。
要有大铁锅就好了,我能直接炒青。只能试试蒸干这种方法了。
我起了一口锅半蒸半?着茶叶,另起一火堆边热着干粮和熏鱼,华安和王五几个人挖了一些野菜,煮着粥。
“你们伙食可真好。”华安赞叹不已。
王巨君睨了他一眼,华安不敢说话了。
“你给他把过脉了嘛?”我悄悄问着华安。
“小的哪敢啊?”华安回道。
“你这医者当的不行啊,找个理由嘛,就说要全面给大家都体检下,记录备案。”我说道。
华安点点头说道:“有道理。那小郎君你那是怎么回事呢?”
“我啊,”我看着裤腿上的绑带说道:“我这就是一个意外。之前一边变紫色了,一个庸医说要坏死,得切了,然后切了一个,过段时间,另一边也紫了,就又切了一个。”
“啧啧啧,这不得疼死了。”华安说道。
“可不是嘛,然后跟我说是衣服掉色。我就很是郁闷。”我搓搓绑带轻描淡写的说道。
华安琢磨了一下,然后说道:“那小郎君想不想治呢?”
“这也能治?”我问道。
“虽然应该是无法人事了,但是还是可以改善样貌的,比如长出喉结啊,声音变粗啊,长出胡须啊,就是要长期服药。”华安一手托腮,一手吃着肉夹馍说道。
“至少不娘炮是吧。”我说道:“要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