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真的……”
“本宫的皇孙你得帮着照看,旁人……本宫不放心。”齐妙淡定的说着。
黑璐听到这话,撇嘴一下,半天都没有吱声。
她真的想孙焱了,好想好想。
白淼从外面走进来,屈膝行礼,道:
“娘娘,时辰到了,皇上请您过去。”
齐妙闻言颔首,借着白淼的胳膊起身,看着黑璐又道:
“安心在家等着,是你的跑不了。谁让你抻了那么多年,也该受些教训。生活不是任性妄为,趁这个机会,你好好想想日后的生活该怎么做。”
黑璐站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出声。送走了齐妙,深吸口气,回到太医院把东西放下,直接去了城外南山寺。
繁琐的程序进行完,已经是未时正。
独孤寒终于卸下了所有担子。当把传国玉玺交到独孤金晨的手上之后,看台下的所有官员,全都跪在地上,异口同声道——
“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独孤金晨双手抬着玉玺,起身看着大臣们,深吸口气,运气丹田——
“平身——”
简单的两个字,中气十足,振聋发聩。
齐妙看着仪表堂堂长子,心里说不出来的骄傲。仰头看天,心里默默的嘀咕着:
父皇,此刻你在天上,是不是看到晨儿的优秀了?
你会不会怪我们,怪我们太过自我,指向着自己呢?
父皇,若是你真的要怪,就怪儿臣吧,别怪文彧。
他是因为太宠我,所以才这么做的。我们真的很想……过些属于自己的生活!
察觉到眼前黑影儿,齐妙抬头。看着丈夫轻松地表情,笑眯了眼睛,说:
“终于,你只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了。”
独孤寒听到这话,心疼的牵起她的手,一步一步下了台子。
没理会其他人,直接上了马车,吩咐一声“去城西”,便放下了马车帘子。
齐妙主动坐在他的怀里,送上朱唇,忘我的吻着。
直到二人喘不过气来之后,齐妙才抵着他的额头,气喘吁吁的说:
“文彧,从今往后我们什么都不管,只要自己开心。”
“好。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要养我了,我现在……一无所有。”独孤寒打趣的说着。
齐妙浅笑,搂紧他的脖子,在他耳垂上轻咬一下,道:
“那就看你表现了。表现的好,自然我就对你好。不然……饿着你。”
开玩笑的话语,让独孤寒眉骨轻挑。随后扣着她的腰肢,把人抱起、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伏在她的耳畔,轻声呢喃:
“好,我一定好好伺候爱妻,绝对不让爱妻失望。”
寓意明显,齐妙忙不迭摇头。娇嗔一句“疯了”,赶紧求饶着说:
“别闹,上一次你这么做,我可是好久都不敢面对他们。”
软糯的声音传来,独孤寒心情愉悦。
倒也没真的强迫她,就那么紧紧抱着。
马车停下,夫妻俩下车,齐妙看着眼前的房子,纳闷的道:
“你什么时候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