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我吐了口气。
看来僵尸也怕成寡妇。
然而我一口气没呼顺畅,躺地上翻白眼的黄九爷一骨碌从木墩上爬起来,几个来回就窜到门口。
我气急败坏,追了上去。
黄九爷一口气跑到大门口,回头看着我道:“小崽子,有你哭的那天。”
威胁了一句,黄九爷很快就消失在田间地埂上。
我有些气不过,这畜生,不愧是成了精,头真铁。
不过它是跑了,徒子徒孙还套在扣子里。
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女人,她很安静,我这才到偏房找了个关耗子用的铁笼,把小黄鼠狼都扔了进去,用铁丝把门框扎紧,挂到院里的木杆上。
做完这些,我对着空寂的田野喊了一声:“今晚不来说个清楚,明天一早我就给你这些徒子徒孙松松筋骨。”
黄九做事没脑子,不然刚才它完全有机会咬断麻绳,救出小黄皮子。
不过它没脑子,却有着小狡猾,现在不会跑太远。
我的话,它能听到。
一番折腾,已经到了午夜。
我关上门回到屋里,看着床上的女尸,目光最后落到了她刚才有过起伏的小腹上。
想起我妈那担忧的眼神,我知道这事不能在拖了。
可是一把火烧了,我现在是真不敢了。
想了半天,我也没想出个好办法。心一横,那就等七天后看看。
现在,我还是看看她有心跳了没有。
我红着脸,把手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