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害死无辜稚子,需要主母来管。她,手下的人命不少。”
含笑目光变得凌厉,语气变得严肃。
“邪祟害人,尔敢不除?”
“有证据?没证据快穿人员不管。”
路人娴将所有的纸钱扔进火盆里,不烧了,烧也收不到。
起身拍了拍不存在的土,跺着麻的脚。
“是啊,那便我来管。”
女鬼眼神变得温柔,不为别的,只为那些孩子叫她一声母亲。
“我不曾读过许多书,也只是算是识得字,但也知道人命可贵的道理。”
女鬼不再多言,她名含笑,却没过几年含笑的日子。
她比那个女人死得早,那个女人比自己能含笑九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路人娴看着蜡烛燃灭,纸钱成灰,没留下任何痕迹。
女鬼未曾离开,也未曾说话。
“暂时收容所多少人?”
路人娴想起来自己还是个房东,还需要收租。
“你不知道?”
女鬼眼里带着疑惑与吃惊,歪头看向路人娴。
“第一天就被你摁水里了,我能知道啥?”
路人娴皱眉,被人当替身她并不计较,可是,这替身一点也比不上霸道总裁那里的待遇。
溺水、中毒、炸楼,呵呵。
活干全了,一分钱没有。
“哈哈哈!”
女鬼笑得前俯后仰,喜怒形于色,这个女鬼不曾吃过亏。
爱憎分明,这个女鬼不曾受过委屈。
这么个人,到现在都是蜜罐里泡着长大的,怎么做到衣不蔽体,落水而死的?
贵女遇到负心汉,不是,糟糠妻遇到陈世美,也不像。
头疼,察言观色实在是太难了。
“你是做什么的?”
女鬼躺在草上,没有回答问题,比曦更自我,还把路人娴想问的话说了。
“这个问题和屋里多少人有关系?”
路人娴还是去问小姑娘安安吧。
问女鬼,得到的答案又费劲儿,又不可信。
无奈,自己怎么就管不住嘴。
“你觉得,一个男人说,他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你,可信吗?”
女鬼看路人娴,路人娴数青皮男人送来的钞票。
“你房租还没交。”
“我觉得不可信,他是为了自己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