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乞巧节那晚起,皇上夜夜宿在芙蕖居,一好几日,下朝后便来苏宁这。
苏宁也从那晚便没再睡到榻上,皇上留在苏宁衣柜内的衣物渐来渐多。
苏宁在乞巧节那晚所送的香囊系上后,沈宴除洗澡外,没再系下过,连上朝也带着。
还有江树也是,从苏宁送他的荷包,里面的银两被他收藏起来荷包里换上香料也是到哪戴哪。
藏书阁内,皇上与礼部众臣正在商议中元节上的祭祀部署,最后礼部尚书与礼部侍郎二位实在是好奇藏书阁的墨。
久闻之下,还有一股清香淡淡的,礼部尚书最后拱手拜道:“请问皇上,这阁的清香是何所至?”
礼部侍郎也拱手一拜,问:“禀皇上,这茶能赠臣一些否?”
礼部尚书见侍郎问茶,也跟着紧问道:“禀皇上,臣也想…”
旁边的江树见两位臣子厚着脸皮要向皇上问茶,内心暗赞道:真不愧是苏才人!
礼部尚书见皇上不回,。又一次问道:“禀皇上,这茶从哪贡上的?”
旁边侍郎闻言,眼睛倍亮的看向皇上,这茶实在是好茶。
尤其是对那些学子们,这可是他们的提神神药!
礼部尚书闻到桌上的那墨也是这个清香味,看向皇上询问道:“禀皇上,臣能观看一下墨条否?”
皇上瞧他见到苏宁制的墨条像见钱眼开的那爱财者见到银两般激动的手都抖起来,沈宴拿起那条用过的墨条递给他。
尚书双手接过,细细观看,又放到鼻间处闻了一下,清香扑鼻,又不冲击。
之后尚书又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对皇上直夸赞道:“皇上,好墨,好墨啊!”
之后厚着脸皮问:“皇上能否赠臣一条?”
“江树,给两位爱卿各送一份。”沈宴最后被两人看得无奈道。
“是,皇上。”
江树弯背应一声,回内间拿出两条墨条,分给两人。
得了墨条的二人,还看了看茶壶,问:“…皇上,还有那茶?”
“江树。”
江树又一次回内间,出来时手上拿着两小罐茶叶,分给两人。
得了墨条茶叶的二人,双双跪下对皇上拜道:“臣谢皇上恩典。”
“可以散了。”
二人起来后又对江树道谢,“也谢谢江公公。”
沈宴见人走后,即刻带上奏本回芙蕖居,这次看门的束缊见皇上来了,上前拜道:“奴婢叩见皇上。”
沈宴伸手道:“起吧,才人可在?”
“禀皇上,才人出去了,还没回来。”束缊微弯背,道。
沈宴阔步走进芙蕖居,等皇上走远,束缊才站直,回到门内的隔间继续看门。
殿堂,郁离端着茶进来上茶,先向皇上屈跪下道:“奴婢叩见皇上。”
沈宴伸手示意她起来,郁离起来后把茶杯放他的桌上,转身把茶壶端到左下的桌上。
之后走出殿堂,江树则是候在一旁。
主位上的皇上开时批阅奏本,江树时不时的给皇上添添茶,扇扇风。
文彦与武双被苏宁带去永福宫,正殿上。
苏宁林柔在主位上各坐一边,文彦正在给林柔把脉着,武双站到苏宁身后。
片刻后,文彦收回手,站到苏宁下,答道:“禀才人,林美人这几日身体好些了。”
“身上还是亏虚得厉害,精神还算可以。”文彦斟酌下,道。
碧莲再次向苏宁屈膝一拜,诚恳的谢道:“感谢苏才人的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