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更大的原因,还是耶律贤身为天成帝的儿子,这时候出现的皇叔父统历帝的跟前,太扎眼了。
同耶律贤一样,安王和世子两人,同样是称病未朝。
没参加了朔望朝的大朝会,不代表了朝堂上生的事情,耶律贤就是一无所知的。事实上,这些年来,耶律贤除了整理大哥耶律肃留下的班底,并且扬光大外。就是借着秦王耶律仁的虎皮,在暗中插上了不少自己的钉子。
耳目方面,还算流畅。
午时,丁四带来了宫里的消息。
“郡王,朝会中,除了谈论关于皇太孙后事外。还有一件大事情生。”
“南京城那边的雍国公府,被圣上下旨,抄家流放。此事,由西黎郡王全权操作的。不幸的是雍国公本人,在流放图中染病去逝。”
“有御史上奏,求圣上择一宗室子弟,有为储君”
丁四话到这里时,眼神中忍不住偷看了长乐郡王耶律一眼。
显然,这宗室中,谁可为储君,呵呵,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了。
耶律贤对于御史的上奏,只有两字,傻蛋。这时候,统历帝哪有什么心思,立什么储君。
倒是雍国公耶律宛这么个人,耶律贤是颇有印象的。
耶律宛是高祖二兄的一脉后裔子嗣。
在耶律贤记忆中,那一个野心勃勃的家伙。当然,这回雍国公府被抄家流放,耶律贤一点也不意外。
秦王跟雍国公可是一直不对付的。
谁让秦王想拉拢宗人府,偏偏雍国公不卖帐,还想另立山头啊。
至于中间更隐秘的消息,耶律贤也是刚刚才知道,更进一步的内情。那便是海福这个统历帝的贴身太监,是雍国公早些年布置的人手。
呵呵,当年秦王、唐王兄弟交恶,雍国公在中间可没少上下齐手,给两位皇子殿下是浇火添油的。
如今更是让统历帝抓住了小辫子。
“对于贺涂部,圣上是如何作的”
耶律贤再度问道。
贺涂部啊,一个从北海南迁的中型部落。这些年来,更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跟雍国公走到了一起,时不时就跟留在塞外草原的拓跋氏不太对付。今年春狩,贺涂部献的奉礼,让统历帝以数额不够,给退回了。
贺涂部完了,雍国公据也是被贺涂部牵连,一起完蛋的。不管这借口烂不烂,统历帝对雍国公府啊,是没有手软的。
这不,雍国公府上上下下全被流放了。国公耶律宛更是“被病逝”。
“由天使传旨,让贺涂部的领亲自到北京城来谢罪。”丁四答道。
耶律氏的尊严,在整个塞外草原,那是用无数的血腥杀戮铸就的王座。至少,在耶律氏的子孙还高高在上时,还有强大武力时,草原的诸部就会伏贴耳。
在耶律贤看来,贺涂部的领只要不傻,会明白的,他一个人受罪,全族免得遭殃嘛。
“联系渠黄,让他把此封信,交到赤骥手中。”
耶律贤着这话时,用左手挥笔写了一纸书信。
待丁四恭敬接过后,耶律贤道“去吧。”
丁四退出了屋子后,耶律贤呼出了一口气。这时候,他在等待了一切的揭幕。
盅子不揭开前,再大的把握,也只是把握,不一定会是胜利的果实啊。毕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阴谋,阴谋,实力不足,方逞阴谋。”
“若我实力强大,又何必如此,又何苦如此”伸开自己的双手,望着掌纹一道一道的清晰,耶律贤晓得,不管输赢,他必然是满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