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都可以挑起的。
结束,却是胜利者的权利。
明珠眼下,要行使的就是胜利的权柄。而且,她需要威势,需要用一些强硬的手段,来掩盖了她是一个女人的事实。
女人,在战场上,总会被看成了弱者。
弱者,就被人用省视的目光,来度量。
明珠在如此的环境中,要站在了最高的位置,任人度量。那么,她就不能软弱。她就得比男人更狠、更辣,更加的赏罚分明。
“娘娘行事,一贯妥当。”
“您的意见,自然可行。”
魏国公萧温良显然很明白女儿的顾虑,所以,他是表示清楚了,他支持女儿的主意。
与父亲的沟通,很顺利。
于是,明珠对战败者的处罚,很快就是下达了旨令。
漠西草原,在流血。
远遁的一些漠西余孽们,暂时没有胆量,再是东望。
大齐朝廷,太多年的把目光投向了南方。所以,漠西诸部已经忘记了,大齐朝廷的威势。这一回,大齐朝廷的军队,用刀与血,让漠西诸部们,又是想起了,皇家耶律氏的江山是如何在白骨累累上,建立起来的。
当明珠的领着侍卫军,从漠西草原归来时,一路行来,塞外各部的贵人们,那是匍匐相迎。
明珠在那时,心头有些感慨。
她突然有些明白了,为何战争,让一些那般沉迷。
因为,胜利啊,胜利者通吃一切。
在小雪漫漫时,明珠的和侍卫军离着北京城,已经不是特远了。
冬月,塞外天很冷了。
明珠披着大氅,依然是骑马而行。
马儿,就像是她最好的伙伴,他们彼此间,有一种在战争的血腥味,熏陶出来的默契。
北京城,皇宫内。
保宁帝从得到了漠西的胜利喜讯时,整个人就是满面春风。
当晚,他还是难得的,饮了小三杯的桂花酿。
桂花飘香,酒微熏人。
在朦朦酒意里,保宁帝有些想念妻子了。
“红梅含苞在枝头,素雪银装绕城楼。”
“花开无限相思意,漫漫千里相思愁。”
一七言的相思,保宁帝耶律贤是随口念来,越饮酒,越相思浓愁。
于是,带着微熏的酒意,他去看望了一双儿女。
过了时辰,耶律安和长寿两位小殿下,自然是睡着了。
侍候的宫人们想行礼时,被保宁帝挥手,制止了。
在殿内,保宁帝静坐了小会儿,他也是有些憨憨睡意了。
“来人。”轻唤了一声。
保宁帝的身后,全瑞福公公听命而躬身,道“奴才在。”
“传热水,朕今日,且歇在椒房宫的偏殿。”
这偏殿,自然就是耶律安和长寿两位小殿下的寝宫旁边卧室。
热水,很快准备好。
保宁帝在宫人的引路下,进了耳房。
待沐浴出来后,保宁帝是神清气爽。
他这会子,也无睡意。就是随意的拿了一册了书,仔细于烛光下,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