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哈哈笑着,却迟迟没有行动,这样秦皓又不淡定了。
“你倒是动手啊!外面还有人等着我呢!这世界不是你造的么,像电视里那样挥挥手不就好了?”
老者有些尴尬,道:“这一方世界是我造的不假,可是我却破不开,咱们还得等,话说,外面好像有一伙人闯了进来,正打算对你那些朋友不利呢!”
秦皓瞬间气得脸都绿了,你出不去你还要还告诉我外面的事情让我着急,情商这么低怪不得你去前主子不要你,于是便焦急地问究竟还要等多久。
“应该快了,这一方世界其实就是鼎内外布下的结界,蜀王鼎炼过万千药物,尘封已久再次解封的办法正是用万千药物再度洗礼!”
“你直接说我那些血全让你吸了来破这个结界呗!”
秦皓说罢白了老者一眼。
“不,还有这个绿洲也是用你的药血幻化而成,本来这里就是一片荒漠,其余啥也没有!”
此时的秦皓,恨不得等从蜀王鼎出去后,结结实实暴打这老头一顿,这才解气。搞了半天自己解暑解灼烧喝的是自己的药血,那你还道貌岸然地邀请我来喝,真不是个东西。
与此同时,现世,薛宁药厂之中,见曹公子等人来势汹汹,员工立马跑来办公室向薛宁汇报。他与秦露情急之下将身体僵硬忽冷忽热的秦皓藏到角落里薛宁的小床上,再用衣物遮盖起来,秦露告诉薛宁秦皓之前给曹公子扎针一事,并嘱咐他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得知哥哥就在这里,否则指不定会做出怎样趁人之危的事来。
待匆忙走出办公室来到车间,一众工人正与曹公子一方对峙着,只是对峙的场景极为不协调,曹公子那几个手下都是五大三粗外加膀大腰圆,且本身就是练过有底子的,薛宁药厂这几个工人不是瘦得像猴就是老弱妇孺,论起身板也就为首的刘扬还有点看头,其余让人看了大有一种螳臂挡车之感。
两队人马好在还没上演全武行,目前只是一方要进,一方拦着,场面相当焦灼。
“这是私人厂区,你们再不走,我们可要报警了!”
刘扬身后,一瘦弱女工据理力争着,她说罢,所有工人齐声附和,拿起扫把拖布便要阻挡。这让看在眼里的曹公子很不开心,他厉声叫停了正在夺扫把拖布的手下们。
“你们这帮打工的现在也管事了?我们今天来不是闹事的,让管事的小四眼出来说话!”
“我们厂长可没空见你!识相的赶紧走吧,不然被扫地出门可就没面子了!”
刘扬瞪着耀武扬威的曹公子,若不是他,自己父亲也不至于病发身亡。
见讨不到半点好处,曹公子眼珠转了转,随即恶毒地笑了。
“我看你们管事的是跑了吧?拿个假的蜀王鼎骗人,现在被拆穿了,知道待不下去了,谁还有空管你们啊?”
“是啊,开厂的不就这样,总是满口仁义道德为了社会为了责任,其实还不是为了挣钱!”
曹公子与手下一唱一和着动摇人心。
张扬听罢直接呸了一口,怒道:“你们可别在这里喷粪,我们自己跟着怎么的老板我们心里比你清楚,你侮辱一个试试!”
“对!你们不要投机不成在那血口喷人!”
员工们怒气值被点燃,眼看着就要上前动手。
“喊什么喊,你们在那瞎感动什么?蜀王鼎是假的消息已经很确切,过不了几天你们都要失业,我们今天就是过来找那小四眼谈拆迁的事,要真没跑路倒是让他出来啊!”
曹公子说完点燃一根烟观察着一种员工的表情,那其中已经有几人眼神徘徊不定地望向厂长办公室方向,显然这种煽动是有一定作用的。
“你这家伙非要我动手是吧!”
刘扬再也忍无可忍,他上前一步便要伸手去扯曹公子衣领,只是这种速度哪里比得上后者手下训练有素,他的手瞬间便被“死肌肉”捉了住,使劲往后就是一推,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员工们见曹公子手下动手了哪里答应,大家一齐上前拉扯推搡着,场面瞬间乱作一团。
“住手,都住手!”
说话的正是薛宁,员工们听到是他的声音纷纷停止了手中动作,手下们也在曹公子的示意下停止拉扯,见薛宁露面,他哼哼一笑,道:“小四眼,你可算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带着假鼎逃亡去了!”
见秦露也在,曹公子这次倒是比较安分,没有像以往一样调戏个三两句,只是淡淡一眼扫过,估计是被秦皓给扎怕了也犹未可知。
“什么逃亡、假鼎,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现在我来了,有事说事,说完赶紧离开,不要打扰我们生产!”
几次交涉,薛宁对曹公子那点伎俩已是司空见惯,他倒想看看今天这家伙过来,带了些什么新鲜主意。
曹公子将手中烟头掐灭,不慌不忙说道:“没想到你这家伙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居然欺骗我们王公子,已经有人向我们告密了,说你根本没有蜀王鼎,你连王公子都敢骗,你以后还能在这大川立足吗?”
“真好笑,谁说我没有蜀王鼎?”
“哦,你要真有,拿出来用一下给我们看看啊?来了好多次你都不拿出来,不是随便在哪个地摊上找来个破铁疙瘩,冒充是宝贝,我们可不是三岁小孩啊!”
薛宁心中自然是没底的,就算他的蜀王鼎是真,不会使用也是个大问题。
“你们别再咄咄逼人了,我有与没有蜀王鼎,都不会答应给你们的,拆迁也一样不会答应!”
薛宁事前虽然懦弱,用蜀王鼎的事情拖延了很久,实则他近期一直在思索,与其这样拖着,不如坦然面对。
“这么说就是没得谈了?”
曹公子见状立马面露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