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权要求你和你哥哥,为了我的基业,而放弃自己的幸福。
在作为一个帝王之前,先我是你们的父亲。
连普通人家的父亲,都能做到为自己的儿女日夜操劳,舍命相护。
作为一国之主的我,却做不到。
那我也不配做这一国之君。’
月灵听他这样说,才终究放下了心中的防备。
一股脑地钻进拓跋沧溟的怀中,像小时候那样,撒娇哭泣。
“是女儿不孝,让父王操心了!”
拓跋沧溟却更加用力的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
“不,是父王,做的不够好。
既然你心悦燕家这小子,那父王就修书一封,去给南越的皇帝,说明缘由。
相信他也能理解作为一个父亲的苦心。
只是婚姻大事,一旦选择就再难回头。
你果真想好了?”
在拓跋沧溟看来,所谓门第贵贱都不是最重要的。
因为即便他没有,他也可以给予他一切。
最重要的是这人是否是女儿心悦之人,而又能真正给女儿幸福。
月灵回看了看燕行之,心中亦是忐忑。
他和她周围的大家公子都不一样,被他吸引仿佛是很自然的事。
但是也正因为他的与众不同,以后会生怎么样的变故,都是不可预料的。
如果月灵一旦选择牵起他手,那就等于将她的一生,将大月的荣宠全部与眼前的少年挂钩。
而她根本看不透他。
看不透他心中所想,亦看不透他的野心勃勃。
看出月灵的迟疑,大皇子拓跋煜率先反对道,“父王,妹妹还小。
又是刚刚从云山下来,根本不知道这人间险恶。
即便是情窦初开,也是这卑鄙质子蓄意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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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得数的!
父王切莫因为溺爱,由着她的性子胡来。
燕行之,现在还未露出尾巴,不过是因为他年纪尚小。
若是让他娶了月灵,以后必将成为大月的隐患。
还请父王三思啊!”
作为一直以来对月灵宠爱有加的哥哥,自然不是故意要诋毁她的心上人。
而是同作为男人,他太了解燕行之心里想的是什么了。
即便是年少情动,如今的他对月灵有几分真心。
但是,将来他总归是要回西凉的,那里有他的家人,有他的根。
待到那时,在家国大业面前。
他是否还能像现在一般,非月灵不可?
那就说不定了。
眼看着拓跋沧溟心意已决,他又转身劝说月灵道。
“灵儿,从小到大,哥哥可曾骗过你,害过你?”
月灵自然摇头。
因为月灵和拓跋煜年纪差了八岁有余,在父亲忙于朝政之事,更多的是这个哥哥在他身边悉心教导。
说句长兄为父,也不为过。
“灵儿,你信我,这燕家质子,居心叵测,他接近你都是有原因的。
你莫要被他的纯善外表所蒙蔽!”
月灵看着一旁的燕行之,也纠结了起来。
可如今两人生米煮成熟饭,哪还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