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你没事吧?”徐炎扶起他问了一句。
老汉这时也缓过来了,看着徐炎就要往下跪去:“壮士,今日老夫多谢壮士出手相救,只是你快走吧,这些浪人不是好惹的,你快走吧,老夫不能连累你啊!”
“老人家你别怕,这是在咱华国人的地盘上,我不信还没有王法了!”徐炎把老人扶到椅子上坐下道。
此时洪大叔也走了进来,拉住徐炎到:“老先生说的对啊,咱快点走吧,咱管不了这事的!你小子是打痛快了,这老先生这医馆在这还开不开了?咱们走了这些浪人还会来的!”
听洪大叔一说,徐炎也是一愣,别看这洪大叔整天啰里吧嗦的叨叨个没完,有时候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
徐炎没答话走到那个领头的浪人跟前,一把就把他从地上薅起来了沉声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来这里捣乱!”
那个倭国人看着眼前的徐炎,也缓过来点神,而且他听得懂华国话,也听到了刚才他们的对话,顿时那股嚣张跋扈的劲又回来了用着蹩脚的华国话说道:
“八嘎!你们这些贱民统统死啦死啦滴!”
徐炎没有耐心继续听他这么叽里呱啦的了,一拳一拳的打在他的腹部,打到第十拳的时候又把他薅起来了沉声问道:“能好好说话了吗?”
那浪人确实是被打的不轻,嘴里都冒血了眼神里满是恐惧说道:“好汉高抬贵手,我说,我都说,我们是黑龙会的武士,犬养太郎先生需要这位胡先生的一张祖传药方,来问过他几次他都不卖,所以今天叫我们过来捣乱逼他这间医馆开不下去!”
徐炎没说什么,把他放了大声说道“滚吧!给你的主子带个话,告诉他这是我们华国人的地界!你们这些倭国人最好还是老实点!”
这些倭国浪人其实都是纸老虎,平时欺负欺负华国老百姓都欺负惯了,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如今被打的如此狼狈也都没有了以往的心气了,赶紧相互搀扶着向人群外面跑去。
随着这些浪人的离开,人群中又一次爆了一阵欢呼声,这些百姓确实是被欺负的太久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些倭国浪人吃这么大的亏,以往连政府警察都不敢管他们的,甚至对他们都恭恭敬敬的,或者说他们本身就是沆瀣一气!
徐炎不想把动静闹大,站在门口朝众人挥挥手说道,“大伙都散了吧,散了吧,他们吃了亏指不定一会还会再找回来。”门口围观的众人听他这么一说那股子懦弱又很快回来了四散跑开了生怕连累到自己。
回到店里洪大叔把胡医生的那个布包裹拿了出来送到胡老先生的面前说到:
“老哥哥,我们是受胡军医之托,把这个布包裹送到胡氏医馆的胡老爷子,应该就是您吧?”
胡掌柜一听立马站了起来:“胡军医?你说的是若雪吗?”
洪大叔和徐炎面面相觑,徐炎慢慢说的:“胡军医好像确实叫胡若雪。”
胡老爷子也不多说了起身说道:“二位恩人,怠慢了,咱们内堂说话,请。”说吧对着二人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带着两人向后走去边走边对着伙计喊到“栓子上板,关门打烊,今天不营业了。”
来到后院,徐炎观察了一下院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两边的厢房是库房和伙计们的住处,正面是一个二层的小楼,不能说有多么的阔气,但是看着却是很别致。
胡掌柜的领着二人朝楼上走去,还没进屋就冲里面大喊起来:“她娘啊,她娘,若雪有消息了!若雪有消息了!”
不多时就见一个妇人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脸的焦急之色,:她爹你说啥?你是说若雪吗?我没听错吧?是说雪儿吗?”
“是啊她娘,雪儿让人给捎信回来了,快来快来这二位就是,这可是咱们家的恩人啊!”
“刚才的那些坏人呢?”看得出这个妇人也是被刚才的事吓坏了。
“都走了,都被这位壮士打跑了,要不然今天我怕是过不了这个坎了。”
这位胡夫人听到这话,愣愣的看着面前这两人,就要往下跪要谢恩人。
徐炎眼疾手快哪能让他这么跪下去啊,赶紧的伸手搀扶住了妇人。
“大娘你别这样,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她娘,快别愣着了赶紧让恩人进屋啊!”
老两口把二人让进屋里,双双坐下胡掌柜才开口道:
“还不知道二位尊姓大名啊?和小女?”
徐炎拱手到:“胡掌柜客气了,我叫徐炎,这位是我洪大叔,我们是东宁军的,是胡军医给我们治好的伤……”
徐炎把整个事情简单的和胡掌柜夫妇二人大致说了一遍,说罢就把洪大叔手里的包裹交到了妇人手里。
手里捧着包裹,胡妇人就低声的抽泣起来了:“我这苦命的女儿啊!”说罢就跌跌撞撞的向屋内走去。
胡掌柜也一声长长的叹息向二人娓娓道来。
胡若雪是胡掌柜的独生子女,从小自然是被老两口奉为掌上明珠,事事都依着这个丫头,从小上西式学堂,而且对医学出奇的有兴趣,有天赋,十几岁就敢自己开方子用药;而且对西医也颇有研究,三年前突然要自己一个人去西方留学,当即遭到了二老的反对,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放心去那么远的地方。
结果这丫头给二老留下一封信不声不响的离家出走了,至此可以说了无音信,这期间只接到过几封信,胡夫人基本就是整天以泪洗面想这个宝贝女儿。
徐炎二人也把胡医生现在的情况大致和胡老先生细说了一遍。
听到女儿现在就在奉天的北大营,而且还成了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