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暖突然将人抱起。
花挽雪猝不及防勾住他的脖子,盲杖掉到地板上出清脆的声声音:“掉了。”
白日暖一手抱着他,蹲下去捡起盲杖。
这一蹲一起,花挽雪不至于怕被摔,感受到白日暖肌肉的跳动,非常紧实。
花挽雪拍拍他的肩膀:“我得出去一趟。”
白日暖有些不开心的嘟囔:“你对谁都这么好,唯独不懂关心关心我。”
花挽雪弯唇:“你确定?”
白日暖听到他语气中的狡黠,真是气人又无奈:“亲我一口我就放你走。”
花挽雪笑意盈盈的眼睛对着他他。
白日暖感觉花挽雪就是在看自己,眼神正直的像是要入党。
花挽雪把他的头按下来,摩擦着他的侧脸和嘴唇,缓缓靠近。
白日暖的心仿佛在打鼓,都那么久了,他还是很紧张,甚至有种闭眼的冲动。
花挽雪轻笑,这小孩怎么这么有趣?
气息吐在白日暖唇缝,他呼吸开始加重,手越收紧。
这是花挽雪第一次吻他,虽然是他要求。
确确实实是第一次,让他有种花挽雪的世界只有自己的错觉。
可花挽雪笑意中的狡黠越来越明显。
“啵~”落在嘴角。
白日暖震惊。
就这?
就这??
就这???
就这?????????????????
花挽雪拍拍他:“放我下来。”
说着自己跳下来了。
白日暖一直没松开他,趁此机会,将他推向桌子那边,禁锢在自己怀中:“你这算不算雷声大,雨点小?”
花挽雪被逼的往后退,可桌子挡住了他的腿,肚子又顶的难受,所以他的上半身只能往后仰,笑着说:“你又没说是哪里?”
“怪我怪我。”白日暖跪坐在桌子上,也就是花挽雪的两侧。
花挽雪:“那你还……唔~”
白日暖声音暗哑:“今天,哥哥好好教教你怎么接。”
花挽雪看不到,倒是比以前生趣。
白日暖将人死死禁锢着,恨不得就地解决,嘴巴更是不留情面,直到两人都尝到了血腥味才放开。
花挽雪用指腹压压嘴角:“呲~”
忍不住拍上他脑袋。
花挽雪:“自己什么情况心里没点数?”
白日暖边笑边拿手帕给他擦血。
花挽雪皱眉转头,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袖子远离:“什么玩意儿?拿远点。”
白日暖:“怎么了?”
花挽雪:“你这手帕是谁的?”
“???”白日暖随手扔出去,还是说:“我的。”
花挽雪终于得喘息:“怎么那么臭?”
白日暖拍了一下他:“你找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