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小太子。”
“皇贵妃娘娘是为了陪儿臣才被谋害,儿臣很过意不去。”
冉浅兮会心一笑,太子年纪小看事却明白。
“陛下,臣妾遭人陷害实属正常的,可是谢国舅为了救我被毒蛇咬伤了,小太子也帮了臣妾,刚才他和臣妾说想母亲了,您能不能下道圣旨解了皇后的禁足啊?”
百里庸眸子轻转,世上哪儿有这么凑巧的事,莫不是谢赢为了放自己妹妹出来,故意精心演了这出苦肉戏。
“事情还没查清楚,不排除谢赢监守自盗为妹妹脱困,等朕查清楚再做打算。”
百里庸话音落地,太子稚嫩的脸庞,忽然从期待变成了失望。
“不会的,谢国舅不会这么做。”
百里庸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兮儿为何如此肯定?”
冉浅兮顿时一愣,她要怎么说方才谢赢亲自己的时候那样小心翼翼,那样吝惜,那样不忍释手,那样有故事。
“害呀…你这么宠我,他就算把妹妹放出来又有什么用,放心吧啊…”
百里庸向来对她有求必应,莞尔一笑便答应了她。
“好,朕准了~”
太子脸上瞬间又露出了喜悦,冉浅兮见他高兴,自己也开心。
“陛下抱臣妾回去吧,臣妾饿了~”
百里庸面带笑意,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好。”
听到女儿险些遇险,夏侯瑾当天就赶进宫探望,第一步竟是毫不讲理的找太后哭诉。
“你说说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好好好…哎呦别哭了啊…哀家给兮丫头做主。”
听太后话,夏侯瑾瞬间坐直身子,脸上一道泪痕都没有。
“真的?”
太后叹了口气走下凤椅,脸上全是难耐。
“你可别装了…”
夏侯瑾一听被戳破又起了劲儿,以手绢掩面而泣。
“哎呀我命苦的女儿,你说说这好好的怎么就碰到蛇了呢,我这心啊真是疼啊。”
太后看了她一眼,破颜而笑。
“年轻时我就知道你惯会装了,冉跃廉和左丘鹤都没逃的过你。”
“雅静这么说,可是厌烦我了?”
“我哪儿敢厌烦你啊…”
夏侯瑾故意甩了甩手绢,太后自然的看了过去。
“这手绢…还是雅静给我绣的…这么多年我都一直用着…颜色变了都没舍得扔…我就想着这是我们之间的情分…”
太后看着她笑的更无奈了,二人的相处模式,就像百里庸和冉浅兮一样,一个演技拙劣,一个却看的沾沾自喜。
“你的意思是啊、让哀家再给你绣一块儿。”
夏侯瑾掩面起身,丝毫不掩饰得逞的窃笑。
“太后金口玉言,臣妇就先谢过了。”
话落便急忙走出了大殿。
“你去哪儿啊?”
“看看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儿去~”
太后嗤然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