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卫长庚话锋一转:“你的准确直觉和对别人心理的洞悉,又是打哪儿来的?”
白典一愣,没有回答。
卫长庚拍拍他的肩膀:“外头挺冷的,进屋再说。”
“我们这不算破坏现场?”
13幢5单元11o3室门前,白典看着被一划两半的封条,有些犹豫。
“想什么呢?封条针对的是无关人员,我们是办案的。”
卫长庚打开新换的防盗门,一手托着白典的后背将他推进现场。
除了人头和证物已被带走,客厅大致保持着案时的模样。他们进了朝北的次卧,白典占据了床沿,卫长庚拉来椅子坐在他面前。
气氛诡异,白典想掌握主动权。
“队长,你觉得张还会回到这里来?”
卫长庚却不接他的招:“别急,我有几件事问你。为什么突然调来我们队?”
“这和破案没关系吧……”
白典不情不愿:“就像队长你之前说的,我做事缺乏协同性,在临床待得不快乐,转岗换心情,寻找新定位。”
“我打听过,你这人虽然奇奇怪怪,可人缘也没坏到要调职的地步。而且你专业挺不错,听说你要走,你带教老师的心脏病都快犯了。”
“我内向,有些想法不会表现在脸上。”
“…行吧。”
卫长庚继续抛出第二个问题:“你觉得张为什么会盯上你、袭击你?”
“因为我把他和那群大伯大妈隔开,他觉得我对他好,就像前几位受害者那样。后来我跟踪他,他就认为我背叛了他。”
“那他应该拿刀划烂你的脸才对,为什么反而咬你?”
卫长庚指了指白典耳背后的牙印。
“我和他的肢体冲突唤起了他早年的负面记忆,并让他的精神短暂退行回到了倚赖口唇泄欲望的时期。”
“呵呵,真能编。”
卫长庚再换下一题:“你从楼上掉下来,怎么就进了古墓。”
“这个已经解释过了。搏斗的时候,张的能力临时转移到了我身上。”
“那为什么没转移到其他受害者身上?”
“也许是巧合,我不太清楚。”
“考古工人为什么会晕倒?”
“也许是张能力的后遗症,具体不清楚。”
“为什么其他几次凶案现场没人晕倒?”
“我不清楚。”
“那现在想清楚,给你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