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时跟在杨战身边充当亲兵,平时就在侯府中担任护院教头,可谓是杨战的心腹,就算是杨洛平时遇到也得称呼一声“全叔”。
见到出现在门口的杨洛,杨全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转瞬间便消失不见,却是不知正好被往他这边走来的杨洛尽收眼底。
“洛少爷,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尽管是侯爷心腹,面对着侯府少爷,该有的礼节还是必不可少的。
“洛少爷?侯府除了我还有别的少爷?”杨洛心底嘀咕了一番,却不显于色,只是笑着托起了杨全行礼的双手:“全叔也是看着侄儿长大,何必如此大礼?”
“想必全叔也听说了侄儿昨晚的遭遇,朗朗乾坤,居然还有歹人在我大乾京都之内对我等侯府子弟下如此毒手,实在是骇人听闻!”
“侄儿痛定思痛,觉得还是得学上两手才能护得自身周全,不知全叔可能指教一二?”
杨洛一脸的激愤,把一副纨绔怕死的嘴脸,演绎的活灵活现。
“咳…洛少爷放心,以后但凡出门,随身带上三四个护卫即可,必可保证少爷的安全。”
“至于习武修炼,少爷现在伤势未愈,实在是不宜过多劳累,不如以后再说?”
杨全打着哈哈,态度恭敬,却是明显带着敷衍之色。
“那侄儿就多谢全叔费心了,既然现在不宜修炼,那侄儿挑上几本秘籍先行了解一番想必应该没问题吧?”
杨洛似乎并未领会杨全话中的深意,顺着他的话语,再次进行了试探。
“洛少爷莫要着急,这演武堂的功法武技皆为寻常之物,难登大雅之堂。少爷不妨去请教侯爷,想必只有侯府的家传功法,才与少爷相称。”
“唔……全叔你这话倒是不假,只是多日不见父亲,侄儿实在是等不及了,心中焦急万分啊!不如全叔先挑上几本稍微好些的给侄儿看看,也好让侄儿解解馋、过过瘾嘛~”
杨全面露难色道:“洛少爷恕罪,实不相瞒,演武堂乃侯府重地,没有侯爷的指令,无论是谁,都是不能踏入一步的。”
眼见实在是蒙混不过去了,杨全无奈之下只能搬出了最后的挡箭牌。
杨洛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冷笑一声道:“呵……全叔这话说的可真是好笑至极!难道说本少爷作为父亲大人唯一的嫡子,竟然连进入自家演武堂的资格都没有不成?”
说话间,原本恭谦有礼的态度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脸的纨绔与不羁之色。
看到眼前这种情况,杨全索性不再说话,只是弯下腰来,稳稳地站在杨洛面前,像一座坚不可摧的山岳般纹丝不动。
与此同时,那些原本正在专心修炼的一众护院们也纷纷停下手中动作。
他们一个个沉默不语,但眼神却紧紧锁定着这里,仿佛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便会立刻毫不犹豫地出手。
“好啊!好得很呐!”杨洛见状,不禁气极反笑:“果然不愧都是父亲大人带出来的兵,真是我威武侯府的好护院啊!”
就在杨洛即将按捺不住怒火作时,突然从后方传来一声怒喝:“你们都在这儿闹什么名堂?”
听到这声熟悉的声音,杨洛如触电般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
杨洛深知这是肌肉记忆在作祟,于是他顺坡下驴,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屁颠屁颠地小跑到来人面前,喋喋不休地告状:“父亲,这真的不能怪孩儿啊!”
“您看看孩儿这弱不禁风的样子,手无缚鸡之力,下次要是再遇到歹人,岂不是又要给我侯府丢人现眼?”
“杨全这老东西,不但阻拦孩儿的习武之心,还打着父亲的名义试图教训孩儿,还望父亲明察秋毫啊!”
说话间,杨洛将那副欺软怕硬的纨绔嘴脸演绎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