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桑悦桃胶分身都飞掠过去,配合无间地敲奏起编钟,编磐。
威严大气的乐声荡漾开去。
被乐声震荡的魏紫棠等人,宛如太古之时方开智的人族,遇见了从天而降的古神,无比的敬畏恐惧,双腿软地跪在地上。
他们都感到心肝俱裂,是真的内脏开裂,纷纷在剧痛中吐血不止。
古乐曲《萧韶》,相传是太白天尊所谱,能令敌人心生敬畏恐惧,拜伏于地,摧毁恶人肝胆。
看着魏紫棠等人一个接一个地像烂泥一样躺在地上。
桑悦收起乐器,走到封明元面前,抓着他的头把他一路拖到魏紫棠等人面前。
“沐桑悦,你死定了,我封家绝不会放过你,”封明元有气无力地威胁。
桑悦用力地将他的脸踩在地上。
方敬的脸被打肿得不成人样,大着舌头喊道:“桑悦道友,够了,不要再为我们得罪他们了。”
桑悦面无表情地道:“你觉得我踢他一脚,和踢他十脚有区别吗?在我们什么都没做的时候,他们就像该死的蚊子一样,莫名其妙地来咬我们,这种喜欢欺凌别人的渣滓,就是该打!”
桑悦一边说,一边脚踩着封明元的脸,如法炮制地狠狠地往地上碾去。
如愿以偿地听到他的痛呼,欣赏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桑悦戏谑地道:“你看起来好像一坨屎啊。”
“从里到外,都脏透了。”
魏紫棠哭骂道:“沐桑悦,我爹是凤麟洲仙庭仙君,你等着被魏、封两家的上仙挫骨扬灰吧!”
世家欺凌弱小,就是依仗着权势目无法纪。但桑悦也不得不承认,足够大的权势,确实令寻常人难以抗衡。
就如同她现在,如果不是忌惮十大世家,封明元和魏紫棠两人就该付出更惨重的代价。
桑悦踢开封明元,提起魏紫棠的衣领,面无表情地一耳光扇过去,把她打得偏过头去。
魏紫棠被打懵了,从小到大,她都是爹娘的掌上明珠,谁敢打她耳光!
“疼吗?”桑悦问。
魏紫棠气得目眦欲裂,像是恨不得咬下桑悦的肉,正要破口怒骂,桑悦又是一耳光扇过去。
“我有个朋友教过我一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奉还。”
这句话是仇一一教给桑悦的,小时候有一年,村里的几个地痞无赖抢她们的鱼,把桑悦的头摁在鱼塘里差点淹死。
仇一一赶来救下桑悦,说完这句话后,把那些地痞无赖的腿全部打断,以后只能拄着拐杖走路。
“你教唆这些渣滓打我朋友这么多下,算算你要还我多少?”
“还觉得打人爽吗?”
桑悦左右开弓,劈完左脸劈右脸,把魏紫棠打得像个被水泡的白面馒头,布满毫不美观的青紫红指痕。
“现在我爽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