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数日,我索性前往县城,整日与张月缠绵一处。
白日里,不是流连于兵哥处,便是逗留在白哥那里。
夜幕降临时,则与阳子漫无目的地闲逛闲荡。
中途有一日,我曾拜访过月月家中。
张叔热情地拉着我一同饮酒,酒酣耳热之际,甚至紧握着我的手,
执意要我称呼他为大哥。
时光荏苒,转眼已至周五,当天我与月月一同返家。
到家时,我爸做好了的大盘鸡。
吃了哥差不多的时候,我爸让我我随他一同前往上房。
我家的房屋结构均为带有庭院和数间屋子的土坯房。
然而,上房一直以来都是禁止我踏入的禁地。
小时候,我曾因好奇而偷偷爬上窗户窥探,结果惨遭父亲一顿毒打,险些丢了半条命。
走进屋内,并未察觉到任何异样之处。
唯一不同的是,屋中央多出了一张供桌,上面摆放着爷爷奶奶的遗像,
而在侧面,则设立了一座牌位,但并未附上照片。
我深知,那座牌位所供奉之人正是我的母亲。
每逢佳节,全家人都会前往祖坟祭奠,那时我总是默默聆听着父亲在焚烧纸钱时喃喃自语。
倒并非是我铁石心肠、无情无义,而是关于爷爷奶奶和妈妈,
我脑海中并没有任何印象。
记得小时候我曾询问爸爸:“妈妈去哪儿了?”
然而,爸爸却紧闭双唇,沉默不语。
自那以后,我便不再追问。
当我们抵达家门口时,月月静静地站在我身旁。
爸爸从腰间摸出一串钥匙,熟练地打开房门,
然后轻轻推开。
我刚刚踏进屋内,便听到我爸低声命令道:
“跪下,月月,你站着就行。”
我双膝跪地,我爸走上前来,取出一支香,点燃后虔诚地拜祭了一番,
接着将香插入香炉中。
他再次拿出一支香点燃,递到我手中。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香,恰好有九根,虔诚地拜祭了一下,然后将香插进香炉里。
之后,我默默地退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跪着。
月月依然安静地站在我身边,
这时爸爸走到我们面前,轻声对月月说:
“月月,你也跪下拜祭一下吧。”
说完,爸爸转过身去,重新跪回我前方,
点燃了火盆中的纸钱,并一边焚烧一边念叨着。
“爹娘啊,玉兰,青已经长大成人了,今年16岁啦!都说16岁就算是个小大人了,这是他的女朋友,名叫张月。”
。。。
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我爸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锁门,
只是对我说了一句:“以后逢年过节你就自已进去拜祭一下吧。”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下午的时候,我爸骑着摩托车带着我俩来到了镇上。
望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一种强烈的责任感涌上心头,
我暗自告诉自已,一定要出人头地。
送别月月上车后,我便转身前往学校。
就看到段老师早已手持开好的文件,在画室里等待着我。
“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段老师关切地问。“不用了,老师,我一个人没问题的。”
我连忙推辞道。其实,在此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