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她长成了蓝桉国京城的顶顶混球。
三岁起她就是蓝桉京城各大青楼的常客,她能这么嚣张,究其原因还是其父镇北侯军功赫赫,手里掌控蓝桉国八十万的大军,威震京城。
朴不成与她完全相反,诗书传家自诩风流,父亲贵为当朝太师,进出家门的都是些文人墨客,文坛泰斗。
由于两家在朝堂上一直意见不合互相看不顺眼,两个人也从来都是针尖对麦芒,谁也看不上谁。
许尽欢看不惯他假正经,明明都是纨绔,他非说什么他不一样,是什么风流公子,朴不成则是看不惯许尽欢嚣张跋扈,混球都当的风
生水起。
甚至,比他爹当朝太师出门牌场都大。
因此这么多年,两人互看不顺眼,互相挖坑无所不用其极。
招猫逗狗臭名声的事情谁也没少做,朴不成还把京城里跟他一样自诩儒雅风流的公子拉成了个帮派,只为对付她。
可却每每看见或听见许尽欢所做出的出格壮举跟混账行为,还是每次会让他们惊掉下巴叹为观止。
最让朴不成嫉妒的还是许尽欢长了一张人神共愤的脸蛋,即使她是个混球也深受一众姑娘们的喜爱。
就是随便走在大街上,也时常都会有小姑娘冲她抛媚眼。
明明他比许尽欢更有才情一些,更温柔一些,说话也更儒雅也更有内涵一些,可两人只要同时出现,那些小姐少妇的目光就只会盯在许尽欢的脸上。
朴不成每每回家都要指着尽欢的画像骂她是小白脸,骂那些小姐少妇们没眼光,庸俗!
此时朴不成一脸贱兮兮的盯着她:“咋?不行了?浑身无力?”
“孙子,你玩阴的。”
许尽欢脸色发白,额头上冷汗涔涔,此刻额角有细密的汗珠涌出,全身无力只能靠在椅子上,眼神却锐利了许多。
看着她瘫在椅子要死不活的模样,朴不成笑的更是满脸欠揍。
“一点软骨散而已,一会儿你就在这眼睁睁的看着本公子跟含情推杯换盏,吟诗作对,抱的佳人归,若尽欢兄你还想看点别的,放心,本公子让人抬着你进房间,让你
看个够,哈哈哈!”
朴不成笑的愈发猥琐。
“将将将!”一阵鼓点,舞台上走上来了一个纤腰袅袅的红衣女子。
女子身着一件轻薄纱纱,露出了里面白色绣红牡丹的肚兜和纱裤,穿的极为清凉。
一出场整个场子就热闹了起来,台上更是响起了一阵乐声。
乐声很大,许尽欢耳朵动了动,竟是用了数十种传统乐器组合起来的,声音竟有些说不出的激荡。
许尽欢恍惚中有一种置身于前世酒吧中的错觉,眸子里更是多了一抹异色。
正想着,却见那女子水蛇一般的扭动了起来。
“噢!”
“含情!含情!”
周围一阵喝彩声。
含情本名柳含情,官家小姐,八个月能走,一岁吐字清晰,三岁吟诗作画,十岁时一场赛诗大会,让她名彻整个蓝桉国,更是被誉为第一才女。
三年前因家里犯事,父母被处以极刑,只剩她跟一个妹妹一个弟弟,为了活着被迫流落到倚红楼,经过老鸨三年调教,今日第一次登台。
姣好的容貌姑且不提,就这般大胆的舞姿更是险少有人能跳,有人敢跳!怎能不让人为之疯狂。
女子虽然媚眼如丝,处处撒秋波,但眼中的一丝厌恶与不甘还是被许尽欢瞧了个正着。
这女子不一般,懂得忍耐也豁得出去,她喜欢!
朴不成刚要再打击一下许尽欢,没成想就被含情冲着台下的一个飞吻打断了话语。
抬头看向台上的美人,朴不成
一颗心也跟着砰砰乱跳,他来这倚红楼许多次了,也献了不少的殷勤,可柳含情根本不搭理他,让他每每看见人时更加心痒难耐。
然而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发生了一件更加让他心跳加速的事情。
只见那本应该瘫软在椅之上的许尽欢,竟然忽地一下站起了身来。
踩着鼓点,扭着腰,就那么往台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