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许尽欢那一副你们朴家别不知足的模样和围观众人一边倒的说法,朴仁建脑瓜子嗡嗡作响,
鲛油确实弥足珍贵,这些蜡烛确实珍贵异常,可……这他妈是白色蜡烛,还是比碗口都粗的白色蜡烛,这一看就不是平常能使用在家里的东西!
这些百姓脑子迂腐,眼里只有银子,都已经被他们几辈子赚到的银子迷瞎了眼。
他明知许尽欢在演戏,却无法反驳,因为根本没人会听他说。
朴仁建一时间竟有些收不住自己的脾气,这时在他身后出现一个黑衣带着斗篷人,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朴仁建原本凶狠的能杀人的面容转头看见来人时,立马眼神出现恭敬恭敬之意。
那人冲他摇摇头,朴仁建握着的拳头缓缓松开,只是依旧被气的浑身颤抖。
他终于知道为何朴不成每次跟她交手后回家,被气的吃不进去饭越来越瘦了的原因了。
许尽欢跟他,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许尽欢的个性是给个杆子就能上树,给个梯子都能上天的主,他可是京城的有名的混球,干出什么混账的事,都不为过。
眼尖的看见黑衣人拍朴仁建的一幕,嘴角笑容更加歹毒了。
朴仁建既然选择有火不发出来,只是干生气,她哪里能不火上浇油。
邪肆一笑,立马变脸,一副小爷我大人有大量,好心帮你解围。
“朴大公子你不用为了刚才的话而内疚,放心,我许尽欢是不
会跟你计较的,我爹从小就教育我,做人要大度。
你刚才可能不知道这蜡烛的价值,所以才对小爷我有所误会,这不是说明白吗,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
你放心,朴大公子,我是不会真的生你的气的,毕竟我和你弟朴不成怎么也是打小一起偷看小寡妇洗澡的交情,放心放心。”
众人仔细看,站在一旁的朴仁建嘴唇已经被牙齿咬破,脸色黑青乍白。
朴仁建盯着许尽欢过分漂亮的俊颜,眸光阴沉,这许尽欢是一边说自己小气,小题大做,一边又提起朴不成当年跟她干的混账事。
这蜡烛他要是不收,今日许尽欢势必不会轻易罢休,可是如果收了,这就是在大张旗鼓的打他们太师府的脸。
不仅打了他们太师府的脸,她许尽欢还要装好人,可嘴里说的没有一句人话。
朴仁建脸色愈加阴狠,他从小还没丢过这么大的脸,拳头再次握紧。
心里暗暗道:“许尽欢你蹦跶不了太久了,让你多活三年已经是你的幸运,咱们走着瞧。”
朴仁建青着脸,咬牙吩咐家丁:“还不抬着东西走。”
太师府家丁惊讶的合不拢嘴,不敢相信大公子真的收下了这些白色蜡烛,看众人对他们指指点点,太师府家丁抬起棺材飞奔的逃离此地。
朴仁建带着人走远,街上的人也渐渐散了。
言肃拉着许尽欢的衣角,一副暧昧的模样,却是小声附耳。
“主子,朴仁建身后
的黑衣人要不要查一下,不似蓝桉人。”
许尽欢嘲讽一笑:“是宗门的人,不用查了,以免打草惊蛇。”
言肃更是亲昵挽住许尽欢的胳膊,把男宠的状态表现的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