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爷遇见的扒着杂草,看着地上痛的几近晕厥的沈长淮,心中略有不忍。“陈曦姨姨,我们就这么看着他痛成这个样子吗?”
陈曦把手中的狗尾巴草扔掉。“你也可以过去补一刀。”
陈曦说完就站起身走了过去,三下五除二的把沈长淮胸口的衣服扯开,露出里面浸满汗水的皮肤。
上面残留的阵法已经几不可见,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痕迹。
“唔。”感觉到陈曦的动作,沈长淮只感觉体内的情蛊疯魔了一般攻击他的心脉。
“再忍忍,你的解药,马上就来了。”陈曦将沈长淮胸口残留的一点阵法抹去,扯着鼠爷的衣服领子,遁入了虚空之中。
老祖宗对小屁孩的这个“未婚妻”还是很好奇的。
开锁的声音传来,沉重的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但是沈长淮却没有精力去注意来人是谁。
姆妈一进门就看见沈长淮倒在地上生不如死的模样,那头面部暴起的青筋,属实把姆妈和南娉吓了一跳。
“竟然这么严重了,南歌呢?”姆妈凌厉的眼神落在南娉的身上。
“我……我去请。”南娉被吓了一跳,母亲从来都没有和她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而且沈公子刚才的样子,明显是中了蛊,姆妈不去找蛊师,找南歌那个废物做什么?
南娉不情愿的把南歌拽到了沈长淮的房间。“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多说半个字,我就割了你的舌头,挖下你的双眼,做
成活生生的人彘!”
南歌缩着脖子,活像一个受了惊的鹌鹑。
南歌受惊害怕的模样,取悦了南娉。身为一个下人,就应该时刻对主人保持敬畏。
然而南歌刚被南娉拽进屋中,就像换了一个人,脸上的惊慌失措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默隐忍。
这也是姆妈最欣赏她的一点,能够迅速的转换角色,成功的逃脱所有人的眼睛,这样的人去隐族铺路,在合适不过。
“把你的血,喂给他。”姆妈从袖口掏出一把银质的匕首,递给南歌。
南歌接过匕首,走到面色苍白的沈长淮身边,二话不说,对着自己的手腕就是一刀,动作干净利落,就像割的不是自己的肉一般。
感觉到主人精血的味道,情蛊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姆妈看着晕厥过去的沈长淮拍了拍南娉的肩膀。“做得不错,若不是你今日凑巧把人带回来,想要找到他,怕是要费上一番功夫了。”
“母亲的意思是?”南娉听的云里雾里的,难不成母亲认识沈公子?
“这位公子,是母亲为南歌选中的伴侣,也就是南歌的未婚夫。”姆妈神色温柔的看着南歌,像是一个慈祥的母亲。
“未婚夫……”南娉的脑海中相起沈长淮说的话。
“我此次前来苗疆,也是为了寻找未婚妻……”
沈公子说的未婚妻,竟然是……南歌?
凭什么?这么优秀的男人,母亲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不是她这个亲生
女儿,而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