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付忠济傻眼了,不是因为这事?如果不是因为这事,那郡守为什么要拿自己问罪?
见付忠济一脸不解,郡守褚贡哼了一声,直接说道:“我已查明了真相!”
();() “还好我目光如炬,否则还真被你这小人给蒙蔽了!”
“你那谭家外甥,私自收购大蒜,阻止太平道救治瘟疫也就算了!”
“被匪贼劫掠,竟然还诬告到太平道的头上!好一个倒打一耙!”
“太平道救治瘟疫,活人无数,功德无量,你们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混账东西,你们的良心真的是都被狗给吃了?”
“我看,你这录事掾史的活儿也不要干了,给我滚回去吧!”
“你告诉那谭家的谭衍!让他不要再告太平道和那药神陆羽,那样的贤人,岂能被他这样的小人污蔑?”
“棘阳县谭家惨案,我已定案,乃是匪徒劫掠,和太平道并无一点关系!”
付忠济听着郡守的话,一时之间目瞪口呆,满脸的不敢置信。
郡守怎就出尔反尔了?
而且郡守一向是对那太平道不满,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应该是顺水推舟,乘机向太平道发难吗?
为什么突然变了态度,这也太奇怪了吧!
付忠济想破了头皮也想不通,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过了半晌,付忠济犹豫一下,唯唯诺诺的问着:“那山庄田亩,还有铺子……”
褚贡看着付忠济,冷冷的说:“你当了这么久的录事掾史,怎么连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了?”
“什么道理?”付忠济下意识问。
“诬告者反坐!”褚贡冷笑一声,“你,还有你那侄子,既然胆敢过来诬告,难道伱们觉得我查明了真相,就没事了?”
这话一出,付忠济瞪大了双眼,张口欲言,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他知道,这一刻不管他说什么都没用了。
“如果不是因为本太守查明了真相,否则那太平道陆羽就要承受此等不白之冤了!”褚贡一脸认真的说着。
“我念你在府里做了这么多年,所以宽宏大量,放你们一马,你们竟然还敢要山庄田亩和铺子?”
“那田亩和山庄,本太守可绝对不会贪墨,我已打算赐给太平道的陆羽,以此奖励他为百姓救治瘟疫!”
“这也是你们的赎罪方式!”
付忠济听着这些话,一时之间,神色都有些恍惚了。
眼下发生的一切,和他多年的认知,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冲突!
他呆呆的看着褚贡,太守这是鬼上身了???
“太守,何至如此?”
付忠济喃喃自语,神色悲凉。
褚贡看着这么多年的下属,露出如此表情,自是知道他的心中有着诸多不甘和难以理解。
褚贡幽幽说道:“此乃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