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明晚要召黄侍郎家的嫡子入宫了。
张景寒醒来就现自己躺在地上,屋子乱七八糟仿佛灾祸现场,而他旁边一位穿着宫装的女子衣衫不整,正蹲坐在地上哭泣。
他问女子,女子随即就打了他一巴掌,说他撕了她的衣服。他虽然酒量差,但酒品向来很好,断然不会犯这种错误。
可他想不起刚刚生了什么,又有受害者指控,实在是百口莫辩,只能任由蓝玉将自己绑了。
从安寿宫告退后,宋斐拐了个弯,走进一处暗巷。
“奴才见过丞相大人。”暗巷中的人影见宋斐来连忙行礼。
月光下,行礼之人额角上缠着纱布,正是刚刚气喘吁吁朝着杨婵汇报张景寒酒疯的那位小太监。
宋斐瞥了一眼小太监额上的白布,“额上的伤是你自己砸的?”
“是,奴才下手轻,伤并不严重。”
宋斐从袖袋中掏出一小包银子递到小太监手中。
小太监却俯身将那一小包银钱举过头顶,“奴才的命都是大人救的,奴才岂敢要大人的赏赐。”
“拿去,这是你应得的,里面有一颗东珠给那位宫女。”
“是,多谢大人。”
宋斐一向说一不二,再推脱就是不识好歹了,小太监收了赏赐再抬头宋斐已经走远了。
他望着宋斐的背影心道:这张景寒也不知怎么得罪了宋斐,好好的入宫得宠的机会就这么毁了。
第二日,黄轩受召入宫前往御书房,约定好的时辰是酉时,害怕迟到,黄轩提早就来了。
黄轩第一次来皇宫,由于来的早,并没有遇见接引太监,一时迷了路。
他站在东西分叉路上,一回头看到了身后不远处一身紫袍的朝臣。
紫袍,一张令人惊艳的脸。
除了丞相宋斐还能有谁。
黄轩停下脚步,恭敬地朝宋斐作了一揖,“敢问丞相大人,陛下的书房怎么走?”
宋斐朝着西面一指,“那边。”
黄轩谢过宋斐后朝着西方走去。
书房里,批阅完折子,杨婵拿出蓝玉从民间收集来的诗词。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杨婵念完问一边侍立的绿瘦,“这两词怎么样?”
“奴婢不懂诗词,但觉得能写出‘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人一定很深情。”
“这词是黄侍郎家的公子黄轩所作,确实有些才学。”
杨婵有点期待见到黄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