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全员出动,同辈腰间挂白绫,晚辈披麻戴孝,场面极为壮观。
萧应海,站在酒店门前,含泪迎接前来吊唁的亲朋好友,若有人提起萧应龙,他立马泣不成声,以此来搪塞回避。
‘柳老前来吊唁!’
‘故友林哲文前来吊唁!’
‘凌氏集团董事长‘凌云娇’前来吊唁!’
……
得到萧应龙不兴逝世,四大家族,与十大龙头企业老董,各行各业老板,全部到场挥泪想送。
场面悲凄、浩大。
酒店大厅,冥花似雨,白绫四处悬挂,冥纸铺地。
灵堂摆在展厅正前方,萧芸披麻戴孝,跪在灵前,面如白纸,神情呆滞,两眼无神,嘴唇干裂,却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娇小的身躯,一脸憔悴的样子,让人感到揪心。
萧玲,面颊红肿,跪在萧芸的一旁,如同失了神,看不出任何表情。
前来吊唁者,一一上前献花鞠躬,聊表心意。
“家属还礼!”
来者祭拜,萧芸身为唯一子女,还是会遵照礼节,向祭拜者磕头答谢。
“唉!萧家难道真的走到头了么?居然被一个女人搅的天翻地覆,鸡犬不宁?”
“嘘!不要乱说。我了听说,那个女人背后有人撑腰,居然你以为凭借她一介女流,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萧家大权?”
……
大厅道路两旁,前来吊唁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为萧应龙的死感到不值。
萧家毕竟是四大家族之一,若有什么风吹草动,自然倍受众人关注。
可是,一提到‘柳燕’那个女人,有人立马打住,生怕引来杀身之祸。
没错。
柳燕执掌萧家,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哼!”
“我爹死了没有一人关心,一个萧应龙,却有为么多人祭拜,他受的起么?”
众人议论纷纷时,按上假肢的柳腾,与正常无恙,摆出一副阔少的样子,身穿一身红色西服,毫不避讳的来到灵堂面前发泄不忿。
他的父亲柳龙,龙腾娱乐公司的老董,莫名被杀无人问津,整个柳家变得一无所有,没有一人过问。
而萧应龙,背上畏罪自杀,还是有人过来吊唁,这让柳腾很不爽,觉得十分不公平。
‘他不是柳龙的儿子么?’
‘哼!柳家得罪了大人物,那是罪有应得,这小子竟然胆敢在这里大肆厥辞?’
……
柳腾出现,反而引起众人反感,因为柳龙为人阴险,手段极端,交的都是酒肉朋友,自然不被他们放在眼里。
相比。
萧应龙,那可是宅心仁厚,为人和善,在场有不少人曾受过恩惠,所以来者都不是外人。
‘人家哭丧,他却穿红衣,简直就是缺德。’
有人不忿,冷声开口指责柳腾对死者不敬。
“哼!老子愿意,你们管得着么?”柳腾不屑,听见有人羞辱自己,他却面露豪橫,瞥视对面人群故意挑衅,目中无人。
“柳腾,念你还是一个小辈,奉劝你最好收敛点。”
没人站出反驳时,坐在那里的柳天齐,却面露冰冷,直接点者柳腾的名字,当众呵斥提醒。
柳腾神色一凝。
柳天齐开口,他当然不敢得罪,但也没有丝毫的收敛,反而大摇大摆的四处游荡,生怕别人注意不到自己。
“全员起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