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染的身体里很烫很紧致,每一个细胞都想要疯狂的排挤入侵者,可惜无力的抗拒只能适得其反,稚嫩的软肉层层包裹挤压,给入侵者带来的是灭顶的极致快乐。
云路遵循着男人的本能冲撞起来,越来越密集的快感让他抽插的又快又凶,响亮的啪啪声混合着男人的低喘,淫靡之声带着灼热气息,让房间里的温度都升高了一些。
任染这辈子都没哭过几次,此时此刻生理性的泪水停都停不下来,晶莹细碎的泪珠挂在长长的睫毛上,随着强力的撞击又飞散到空气中,曾经嚣张跋扈的小恶霸现在可怜的像个受委屈的小孩。
被欺负惨了,也漂亮极了。
两年的压抑思恋加上更早几年的求而不得,早已在云路心中积蓄成了疯魔的执念,他不断地亲任染的嘴唇,亲他的眼泪,眼中似柔情又似毁灭,下半身却是继续着半点都不留情的暴行。
甚至这样的欺占他都觉得不够,干脆拉着他一起堕入地狱才好。
任染刚开始还“狗东西”、“混蛋”的咒骂不停,后来嗓子哑的叫不出来了,他感觉就像是被人用刀子捅进来再抽出去,循环往复,是无尽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云路低喘一声,紧紧抱着任染,释放在了他的体内,又缓了好一会儿,他眼中才恢复了一些清明,而更多的却是黑暗边缘的深灰色。
任染已经看不见这一幕了,他早就失去了意识,被泪水打湿的纤长睫毛有些凝成了一绺,嘴唇也嫣红充血,看上去好不可怜。
他从来都没这么狼狈过。
等任染醒过来的时候,是被云路抱在怀里的,对方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身上还有股清冽的香气,应该是刚洗过澡。
任染挣扎着坐直身体,他的衣服已经被穿好,那个地方还是很疼,还有些凉凉的感觉,可能是被抹了药。
床单上的血迹还在,混杂着一片白浊,让他觉得反胃。
云路怀中一空,睁开眼与任染视线相碰,对方原本漂亮又坦荡的瞳孔中此刻猩红一片,恨意翻滚。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杀你?”
任染说话的声音很沙哑很虚弱,但是清清楚楚,一个字一个字扎在云路心里,像犯人被宣判了死刑,又像是尘埃落定的解脱。
“我的命你随时可以拿去。”
“你真让我恶心。”
任染还是头晕没有力气,现在的状态估计连刀都拿不住,他今天不想在这里纠缠,推开云路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向门外走。
他转身之后,云路温和的表情退去,眼中翻滚着比刚刚更加浓烈的欲望,毫不掩饰想要吞噬所爱之人的贪婪。
等任染打开房门的时候,云路还是拉住了他的胳膊,语气带着歉意和无措,小声的说:“对不起,刚才我失控了。”
看到他这虚伪至极的样子,任染的火气再也压制不住,从小到大他就没被谁欺负到这种地步,他强忍身体的不适,抓着云路的衣领粗暴地把他推到了走廊的墙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他这个动作牵扯了身体的伤处,一阵刺痛后,他感觉到又有些温热的液体从腿间流了下来,不知道是血还是残留的精液。
任染真的要被气疯了,他用尽全力一拳打在云路的脸上,但是现在身体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这样的力道根本造不成伤害,云路完全不躲闪,甚至还伸手扶着他的腰怕他摔倒。
这时走廊里由远及近响起了脚步声,是阮盈和唐娜回来了。
“这是怎么了,怎么打起来了?!”阮盈赶紧跑过来想把两人拉开。
任染看到唐娜,猛然脑中闪过一丝怀疑,他似乎是闻了唐娜那个所谓只能迷倒怪物的香味后,就浑身使不出力气。
说好的对活人没作用呢?都是狗屁!这种危险分子留在基地就是祸害。
任染火气乱窜,怒气暂时分散了一小半到倒霉的唐娜身上,他性格冲动,当场就要跟她对峙。
任染指着唐娜怒道:“你给我过来!”
唐娜被他凶巴巴的样子吓哭了,躲到阮盈后面不敢露头。
几人正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都杵在这儿干什么呢?”
任缘缘带着莫瞳刚清点完物资回来,就看到自家弟弟在跟一个小姑娘大吼大叫,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跟女孩子吵架。
任染一回头,鼻尖眼眶都红红的,倒是把任缘缘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