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南沒好意思說自己為了保住工作壓根兒就忘記了懷孕這件事,就說:「打工搞錢唄。」
張鵬笑了下,「有了這個孩子,你還打什麼工啊?富貴一生了,到時候別忘了哥們我啊。」
鬱南有點不解,難道這個世界還能賣孩子?法律呢?
他問:「怎麼?男人生的孩子,能賣個好價錢?」
張鵬一臉無語看著他,意味深長道:「你也不想想這是誰的孩子。」
鬱南也不知道這是誰的孩子,但那天晚上也算是兩情相悅,他總歸不能舔著臉賴著別人讓別人負責吧,畢竟那天晚上自己也挺主動的呢…
這該如何收場。
他真的懷孕了。
鬱南突然想起之前孕期丈夫出軌的產婦在進產房前,指著老公的鼻子罵:「渣男!以後科技發展,讓你們渣男都懷孕。」
鬱南當時正同時和8個男人搞曖昧,怪不得聽到這話時有點心虛,原來這是一句詛咒。
哎,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公雞能不能下蛋。
第5章之前你是處男
鬱南在張鵬的診所裡頭疼時,楚究已經上了回國的私人飛機。
那晚李信揚跟他說起鬱南在地下車庫堵他還送給他花,他刻意回想,完全沒有印象,而且這種事李信揚會處理好,所以也沒聽到什麼風言風語。
當晚,李信揚載著他到了音樂會現場,楚究並沒有買很靠近舞台的票,而是在遙遠的看台。
從落了座到演奏會結束,兩個多小時裡楚究一語不發,眼睛看著台上,臉上沒什麼表情,眼神也看不出任何情緒,和平時工作的狀態差不多。
台上的左星河西裝革履,頭髮梳得一絲不苟,抱著大提琴的神情如痴如醉。
看來他夢想實現了,在世界級的音樂殿堂開自己的演奏會。
演奏會散場,左星河用流利的外語致謝,聲音顫抖,難免有實現夢想的激動情緒。
楚究起身,通過VIp通道到了後台,把花托給了工作人員送給左星河,人就走了。
李信揚問:「老大,不見一面嗎?」
楚究反問:「不是見過了嗎?」
李信揚沒法反駁。
兩人一路沉默回到了車上。
李信揚不敢說話,他也沒多少戀愛經驗,心裏面沒有常駐白月光,不知道愛而不得是個什麼心態,生怕說錯話觸了楚究的逆鱗,連步伐都比談工作時小心翼翼。
車裡還縈繞著玫瑰花香,有兩片花瓣留在車裡,楚究撿起一片端詳。
李信揚大概懂愛而不得是什麼心情了,大概就是花送出去了,人不敢去見,只敢遠遠看著,現在對著遺留的花瓣暗自神傷。
李信揚正在組織語言安慰他,楚究突然開口,「當時那個在車庫拿花堵我的小秘書也是用的玫瑰?」
李信揚:「?」
您不是在傷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