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五块、十块行不行,最后说最多只能十五块,让我不要得寸进尺。”说到这儿,陶花疑惑地看向陶桁。
“二哥,十五块很多吗?”
“嗤……”陶二哥用语言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做不屑,“多啥啊,去还不够你买一身衣服呢。”
王朝:……你们农村人都这么爱吹牛?
说着视线下滑,发现陶花脚上穿的竟然真的是鲜有人能够买得起的丁字鞋。
王朝:……现在农村人都这么富有了?
“咳……继续。”警员亦是跟着朝陶花脚上的鞋子瞥了一眼,心里已经有了猜想。
“我都要进来找我二哥了,他直接冲上来挡住不让我走,还要拉我的手,警察同志,我打的那一巴掌那算正当防卫吧?”
“是正当防卫。”警察斩钉截铁道。
“那他的行为构成流氓罪了吗?”陶花继续问。
“当时有两名警员刚从外头回来,可以作为
目击证人,完全构成。”
听到这句话,王朝便知道自己这是摊上事了,当下也不再瞎嘚瑟。
让他开口服软,他抹不开脸,只能安静地待着,心里想着等几人走了,就立马打电话给家里,把自己捞出去。
而他不知道的是,景季同在离开前,独自一人,用警局的电话给景家老宅拨了通电话,经过人工转接后……
“喂,二叔。”
“是季同啊,今天怎么想到给二叔打电话了?”
“有个事儿要麻烦二叔……”景季同将事情缓缓道出。
听完后,景二叔没有先表态,反而是饶有兴趣地问道:“……季同啊,你跟二叔说实话,那位女同志跟你是?”
“是您未来的侄媳妇儿。”景季同也不遮掩,只是淡淡道,“所以王家刚才试图用十五块钱,就将您的侄媳妇儿拐走,这事您能忍?在我看来,属实是不将您放在眼里。”
“……你莫用激将法,对我没用啊!”电话那头的人笑骂了一句,而后继续道,“但是这王家确实不成体统!我现在就打电话过去,问问他们是怎么教育小辈的!”
“好的,那麻烦二叔了。”
挂完电话,景季同便与陶家兄妹俩出了警局。
原本陶桁说要一起先送陶花回学校,结果被陶花否决了,她是怕了自家这二哥,直接拍板,先将陶桁送回旅馆。
景季同乐得如此,但是陶桁还有些不乐意,都到旅馆门口了,还坚持要送陶花回宿
舍。
“小妹,哥送完你就立马回旅馆休息,不到吃饭的点,绝对不出门一步!”陶桁拍着胸脯保证。
“来不及了二哥,你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信用了,现在、立刻、马上回房间。”
陶桁:……就委屈。
“陶二哥放心,我会安全把人送到的。”景季同见状道。
“好吧……辛苦你了,兄弟。”陶桁拍了拍景季同的肩膀,“有你在我放心。”
直到陶桁进了房间,再打开临街的窗户和俩人示意后,景季同和陶花方才一前一后地离开。
看着俩人的背影,作为陶家三兄弟中心眼最多的陶桁,后知后觉地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劲。
可是再看看二人一前一后的距离,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