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慧闻言,眼里虽有些疑惑,却还是高声冲里头喊了几声,陶椴出来后,听完也不问去做什么,扭头
就往外跑去,他还得赶着回来给自家媳妇儿按腿呢。
不过十来分钟,陶彬扛着锄头便回来了,陶桁去了养殖场,回来还得一会儿。
见到村长,陶彬脸上满是笑意,一边打招呼,一边让陶椴去把家里平时不舍得喝的好酒拿出来。
要知道当初办养殖场,多亏了村长的鼎力支持,他们才能够顺利地在村里办起来,也在不耗费太多时间的情况下,顺利地说服了村民。
不论是占地还是后续的人员招揽,村长都是出了一份不小的力。
“先不忙,咱们先进去,等一等陶桁,待会儿先让隔壁的何婶先回去。”
此话一出,几人刚踏进院子里的脚步便是一顿,陶彬当下便有些担心。
“村长,是不是小妹……”
“是跟陶花有关系,待会儿一同说。”
……
北京车站内。
左眼角带着疤的男人吃了一口肉包,看着面前的人问道:“消息准确吗?老子上次可是差点被枪打死。”
“千真万确,那列车长的嘴是很紧,但是另外一个列车员,听到广播通报后便开始跟身边人吹嘘了,说自己当初是在场的,
还说了当时那名北京大学的女学生是如何向他和列车长举报的拐子,言之凿凿的样子,不像是吹牛。”
“踏马的!”男人听完恨得牙痒痒,“感情老子损失了那么多人,最终杀的是个不起眼的人,真正的‘人民英雄’还好好地在学校上学?”
“前几天死的那名
师范学院的学生,我们也派人和她身前交好过的人打探过,几个大学生没有心计,一问就出来了,
说是当时她们几个人误会了,还一直拉着你杀了的那人去找孩子的家长,最终还被警察当面批评过。”
“艹!”男人这下真的是忍不住了,“老子就知道那个女的有问题,胆子比老鼠还小,火车上看见自己床铺上的人被抬走也不敢吭声,怎么可能有那个胆量敢去举报!”
男人一面说着一面忍不住狠狠踹了下墙。
“北京大学的那个学生,底细也查出来了,是农村出来的,家里三个哥哥和嫂嫂,三个嫂嫂还都怀了孕,咱们的人明天就能到那儿,
他娘的,住的啥破地方,咱们拐来的孩子都没卖得那么远过,找起来还真是费劲儿。”
“那娘们儿也回村里了?都放假了不是?”伤疤男疑惑地问道。
“没有,她还在北京大学,据说是期末考了专业第一,准备拿着学校的奖金留在北京玩几天。”
“嗤……玩儿?”伤疤男冷笑了下,“那老子就陪她好好玩儿一下,你刚说叫啥来着?”
“陶花,中文系语文专业,那小模样儿还挺标志,你可悠着点,别管不住你那第三条腿。”
“我办事啥时候掉过链子?”伤疤男不屑一笑,“老子都不知道玩儿过多少窑姐,会被一个小丫头迷住?”
见伤疤男这么坚定,男人也不再多言,给了他点钱,便离开了。
等这人走了有一会儿,伤疤男方才将包子的最后一口吃掉,冷笑着拎起包裹,朝着北京大学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