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没什么人家,应该没事。”边上的手下安抚道。
相比起来,中间陶桁是动静最小的,三个贼人甫一踏进屋里,便被一张床单蒙头盖上,不过几个瞬间,陶桁便将三人捆成了一个粽子,嘴里都塞了一只臭袜子。
“也是,这家人也就为首的看着
这个比较厉害些,其余两个估摸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咱的人给——”院外的人邪笑着比了个抹脖子手势。
陶椴这边,三人进来时,他正在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书桌和放着的书籍挪开,要知道这些可都是贵重物品,万不能被弄破了。
听到开门声后,他还好声好气地说了声:“等一下我啊,立马放好了。”
歹徒三人:……
等?老子时间这么宝贵,等你个得儿!
嘭——哐啷——
“我的书——”
陶椴的痛呼声夹杂着架子倒下的声音响起。
外头的几人有些疑惑。
“叔?这家人还有叔?不是说就三个兄弟和一个妹妹?”
“估计是在喊村长吧,据说关系还不错。”
“不过怎么动静这么大?这个书生应该是最好解决的!”
伴随着这个疑惑,三个房间的声音都消失殆尽,院里的三人这才完全放下心。
“成了。”
一人朝里头喊了句:“别磨蹭啊,收尾好了就赶紧走。”
……
回应他们的只有一阵静默,领头之人已然皱起了眉头,不知为何,不祥的预感忽然袭上心头。
“你们有没有觉得……有东西在戳你的小腿?”
一名手下声音有些颤抖地问着边上的人。
“没有啊?你别自己吓自己。”边上的人一脸“你真是弱爆了”的神色朝他的脚看去,“咿?哪来的鸡?”
几人低头看去,这才发现,一只鸡正立在边上,红艳艳的鸡冠在月光的映射下十分鲜艳
,此刻正专心致志地啄着一名手下的小腿。
啄一下就看一眼后头,仿佛在问:“是这样吗?这样还是不行吗?那我再叨重一点?”
几人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原来后头还有一只体型更大的雄鸡,毛色油亮,如出一撤的鸡冠已然立起来,也不鸣叫,只是静静地看着正有一下没一下啄着的黄鸡。
不知为何,几人似是从它的眼里看出了恨铁不成钢。
“去去去,边上玩儿去,莫烦老子,信不信待会儿连你一起砍了?”
“哈哈,你可真有意思,对一只鸡说话,它能听得懂?”
事实证明,鸡真的听得懂,或者应该说,这家的鸡听得懂。
因为就在俩人说完话,方才一动不动的雄鸡忽地来了招“大鹏展翅”,凭空飞起,一口叨向说要杀鸡之人。
“啊!!!”
猛然被偷袭了个正着的手下捂着剧痛的眼睛满地打滚。